队长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又发生了什么?该不会又是谁家被盗了吧?”
薛宸没说话,领着一队人马走的飞快。
叶宴南傻傻站在原地,还有些懵。
秦苒拿手在他跟前摇了摇,“发生什么了?”
“秦苒,你还真神了,今天上午你刚走不久,就有个穿的破破烂烂的丑八怪找上门来,还假模假样的学你的声音让我开门,我又不傻,肯定不开啊!”
“你回来前5分钟,巡逻队就找上门来了,估摸着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秦苒凝眉沉思,应该是,江月这女人就不是个省心的,估计又出了什么幺蛾子,而且事还不小。
不过只要韩母和秦宇没什么事,其他人爱死爱活,关她屁事。
送叶宴南出门的时候,还是不自觉叮嘱了句:“回去的路上机灵点,别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被秦苒关心,叶宴南心里甜滋滋的,扭捏着小声嗯了句。
而后又问了句:“秦苒,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秦苒……
在说什么鬼话,霸总发言很油腻的好么,她抖了抖,不客气道:“少自作多情,赶紧麻溜的给老娘滚!”
“好嘞!”
有些人就是贱皮子,你好好跟他说话,他不做人,你要没个好脸,他就老实了。
欠收拾!
“啪”的一声,关上门,眼不见心不烦。
……
叶宴南一路无惊无险的回了家,碰到温连烨没敢再显摆,冷哼一声,“温狗,还你爷爷的营养剂来!”
温连烨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什么营养剂?”
这就是赖账的意思了,“卧槽,温狗你该不会想要赖账吧?”
“赖账?我温连烨行得正坐得端,事无不可对人言,赖什么账?”
这就是赖到底的意思了,叶宴南气不打一处来,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不过他一心想赖账,他还真没办法。
他气鼓鼓回了家,只要一想起他那张贱兮兮的脸,叶宴南就恨不得捶爆他的狗头。
贱男人去死!
……
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一大早,江家又开始了。
秦苒直觉昨晚发生的事跟江家有关,脚底下拐了个弯,转身去看热闹。
“啊,啊,啊,老婆子我没法活了,我家小宝啊,天杀的,怎么下得了手啊?”
江小宝出事了?
秦苒扒拉开人群,目光在两具盖着白布的尸体上停顿一瞬,大脑有些宕机,死了?
谁干的?
江月?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江月的想法也不难理解,既然自己已经过不好了,不如把伤害过自己的人挨个报复一遍,不过连亲弟弟都下得去手,就有点过分了。
江母瘫倒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没了儿子,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江父也泪如雨下,浑身抖得不像话,他这一辈子都在为儿子筹谋,不惜出卖女儿,结果害了全家。
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他老了不止十岁,本来直挺挺的身板,突然佝偻了,鬓边白发丛生,死死抱着江小宝泡涨了尸体哭得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