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所以,他为第二天报纸提供的撰文如下。
一个天才作家手下的傻瓜式作品!标题很是直接,正文更是直接,“周日早上,学校门口停了一辆小面包车。天理虽然暂时不知道在哪里,但天气却似乎是受控在马德保的手中,晴空无云,一片碧蓝,好得可以引天文学家流口水。林雨翔不爱天文,望着天没有流口水的义务;只是见到面包车,胃一阵抽搐,这才想到没吃早饭。他没有希特勒“一口气吞掉一个国家”的食量和利齿,不敢妄然打面包车的主意,只好委屈自己向罗天诚要早饭。这是引自《三重门》原文的内容,我只想说的是,这段内容放在小说里,没有任何作用,它唯一起到的作用就是告诉人,天气不错,而且表明主角饿了。
更然人感到奇怪的是,这段的出现硬生生将全文的连接性打的粉身碎骨,像是腰斩一般彻底。
很明显的一点,这位经历和阅历上不足的余白同学在尽力而为的模仿着他所喜欢的作家钱钟书,可能他想营造出一种诙谐有趣的讽刺,但没办法,生活阅历的不足导致他除了在文字上可能达标外,其他的地方无一是处。
零碎的叙述,毫无结构的剧情,都在告诉人们一个事实,写这篇小说的人简直傻到了家。
和钱钟书想比,人家是高级黑,那么他就是低级黑,这样的做法导致的后果自然是让人不屑的,不屑到我写下这篇评论。
……”
杨守明,《长衫晚报》的专栏评论员、记者。
其实他并不讨厌余白这个人,相反他还有些欣赏,毕竟这个年纪就能有这番作为,在同龄人中算是拔尖的。可错就错在他的儿子整天像是着了魔似的,喜欢上了余白,从新概念作文比赛,到后来的绯色,在到现在的三重门。
就连他看的书,都是从自己儿子那拿来的。
当怀着好奇的心情,看完儿子所推崇备至的偶像作品后,他觉得有必要站出来说几句,因为在他看来,余白是个什么样的人跟他没关系,可你写出一些毒害青少年健康的书,那就是你的错。
看《求医》、《雨中窥人》就让他担心,因为余白太过大胆和叛逆,《绯色》对他来说尚能接收,只因为这是一部写一个人吱呀叹息的书。但《三重门》却让他愤慨不已,不得不拿起笔写出了自己的心声。
余白,请管住你的叛逆!标题很是惹人注目,也的确是杨守明所想表达的意思。
“笔者并不是一个随波逐流的人,更不是一个不管不顾就攻击别人的人,对于余白同学,我的本意是欣赏的。就像你文中所包含的叛逆和不羁,我也是欣赏,因为那都是你的一部分。但我想说的是,请管住你的叛逆。
你在比赛中作文抨击教育制度,我不想说,你发书写自己的心情思绪我一样不想说,但你写出来一部教人如何去叛逆,如何去撞破规矩,如何去不默守陈规,那我坚决不答应。
你才多大?你经历过什么?你又懂得什么?
这三个问题可能你都能回答上来,但答案我并不会满意。因为你在我眼中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不配传播这种文字,更不配说三到四。
正如笔者所述,在《三重门》中我看不到任何对前景生活的希望,而是满篇的灰色,负能量随处可见。
真的难以想象,就算你对应试教育失望,那也请你把这份失望埋在心里,因为更多的华夏子弟在这条路上前行,他们不需要你的指手画脚,更不需要你的旁白独叙。
就算你在现在的教育中屡次碰壁,那也请你把这份失落满载心里,因为更多的莘莘学子在匍匐而行,在艰苦学习。
所以,请管住你的叛逆,我们用不着,更不需要。
……”
而周自谦也好,杨守明也罢,他们……只不过是众多反对抨击余白和他所作的《三重门》其中的一部分。
“贝京图书商报”
“春城早报”
“汉地晨报”
等等一大波全国各地的纸媒,和各个对余白看不顺眼的人,纷纷蓄势待发,只等明日一早将自己的声音发出来,将自己的对余白和他作的《三重门》的看法发出来。
至于另一边,汪潭生也好,余白也好,他们全然无知,都在期待和等待着明日的两场签售会!
一时之间,好似整片华夏大地,因为一个人,一部书,陷入了一场即将到来的风雨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