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了一声,又稳又快?
好一个又稳又快。
原来马路杀手都是这样来的。
我说:“要不你让我来开吧。”
岳弯弯哼了一声,有些不满,有些挑衅的看了我一眼:“你能开得比我好吗?比我稳吗?比我快吗?”
我谦卑的说:“我不能,我技术哪有你的好啊?不过我就是担心前面路口有交警在查车,我担心你没车证到时候被查到了。”
见她没反应,我又开始对她循循善诱,“现在无证驾驶后果很严重的!最严重的好像还得拘留,你知道现在法律很透明的,有钱也不一定能够私了的,你长得这样漂亮,要是被带去拘留,后果很悲惨的你懂吗?还有啊,你心上人和情敌最近也回来了吧?要是被你情敌知道你被人抓去拘留了,你以后连与她说话的底气都矮了半截了,你懂不懂啊?懂不懂啊?懂不懂啊?”
岳弯弯被我这番有理有据的话给震慑住了,几乎没有迟疑,她立马下了车,在红灯灭绿灯起的空隙里,紧张的与我完成了主副驾驶座位的交接。
我终于坐进了主驾驶的座位,暗暗松了口气,并发誓,从今以后,我绝不能坐岳弯弯开的车。
妈的,简直比过山车还惊悚,我还想活多几年,亲眼看着我女儿长大成人找男朋友嫁入豪门生宝宝当外婆好吗!
等汽车开始平稳往前行驶后,岳弯弯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突然看向我,满腹质疑的语气问我:“刘薄荷,你怎么知道我心上人和情敌回来了?”
我眉头蹙起,一时无语,手掌着方向盘,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质问才好。
岳弯弯见我没反应,又逼问我:“你是不是一直有和他联系?”
我故作不知:“谁?”
岳弯弯哼了一声,转头望向车窗外,陷入沉思。
我猜想岳弯弯早已从种种蛛丝马迹猜测出,其实我早就知道她的心上人是周敬尧。
岳弯弯沉默片刻后,又转头看了我一眼,说:“其实你知道也没关系,我想你一辈子也没被人那样喜欢过,你一定早就知道他是谁了。”
我继续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岳弯弯原本还信誓旦旦,可听见我这么肯定的否决后,她又有些不肯定了。
她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又问:“你真的不知道啊?那到底有多少个男人喜欢你啊?难道……我还真小看你了?”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目光又幽幽然落到我胸上。
我说:“这不管你的事。”
岳弯弯说:“也是,你连孩子都生了,你肯定不止一个男人。”
我说:“你他妈简直是神逻辑!”
岳弯弯撇撇嘴,很快又对我说了句信息含量有点高的话——“你别管我什么逻辑,不过有一件事我万分清楚!你的孩子绝对不是我心上人的,因为我心上人的第一次给了我!而他是在与你分手后才与我上床的。”
这一回,我真的被岳弯弯这句话给震住了,连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变得有些没知觉。
我不知道自己被震住的原因是什么,也许是因为岳弯弯猜中了我的秘密,也许是因为岳弯弯说周敬尧的第一次给了她。
从前我还无数次幻想,周敬尧像电视剧里描写的一样,自从离开我就对我守身如玉,一直等到我们再次相遇的一天。
然而事实证明,这样的桥段永远只存在电视剧里,别说周敬尧一个男人没对我守身如玉,事实上,我也没有办法做到对他守身如玉。
再次回想起我与周敬尧那段年少的感情,尽管感觉回忆的画面依旧唯美浪漫,却有种像是在看发生在上个世纪的事情。
原来他已经离了我好远。好远。好远。比我之前每一次想象中的都要远。
我尽量稳定声线,对岳弯弯说:“那挺好的,听说男人都比较喜欢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恭喜你啊,岳弯弯,尽管前进的道路有小石子,可是我看好你,我想你的心上人,最后一定会回到你身边的。”
“其实我也特别看好我自己!”岳弯弯对我说,“可是别人看和自己看都是不准的!”她揉了揉红红的眼睛,又愤愤说,“你一定不会想到,我心上人把我上了之后,第二天早上就把我甩了!妈的!”
话已至此,我简直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描述我此刻的心情了。
在我的记忆中,周敬尧好像也不像是这种吃了不认账的人。
岳弯弯暗自神伤了一会,又突然与我说:“虽然他把我上了之后,第二天就把我甩了,可是你不觉得这样的男人更有吸引力吗?上了你,又甩了你……让人恨得牙痒痒的!你有没有遇见过这样的男人?”
我说:“没有。”
岳弯弯说:“你在撒谎,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撒谎。”
我说:“世界上只有你这种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女性患者,才会喜欢那个上了你、又甩了你的男人,可是我不是这种病态患者,所以我没有你这种喜欢受虐和被征服的癖好!”
岳弯弯反应过来我在骂她的时候,似乎也没有很是气恼,她估计也是觉得自己有病,然而她并不在意自己的病,反而还沉溺其中,想想我就觉得她特别可怜。
我好心的提醒她:“人家已经有女朋友你还去缠着他做什么啊?天底下又不是没男人,你放弃吧!”
岳弯弯说:“我也想放弃啊,可是我想想就觉得不甘心。你知道吗?我心上人第一次上我的时候,嘴里喊着的也不是沈漫绿的名字!”
我随口的问:“哦,那是谁?”
岳弯弯顿了一下,又瞥了我一眼后,说:“你休想套我的话!我死都不会说的。”
我把车开入车库,说:“我也不想知道。”
岳弯弯嗯了一声,这才放心的对我说:“所以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和沈漫绿有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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