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赶紧点头,说:“是是是,周少,我都记住了,我全都记住了!你快帮帮我救救我女儿,好不好?”
他听完,只是冷笑一声,不给我表态。
我扯住他的手臂,从沙发上站起来,想要继续求他。
可我估计是坐得太久的缘故,这一站,就有他的东西顺着我的腿滑下,他目光落在我腿上,笑了,带着嘲讽问我:“你为什么穿裙子来见我?你这是早有预谋?”
我吓得赶紧蹲下了身子,解释:“没有,没有,我怎么敢对周少您有预谋呢?”
“可你今天怎么么这么听话?”周晋毅疑惑,“你以前不是总和横吗?今天涂什么了?那么滑?”
我继续蹲在地上撒谎:“没有,我什么都没涂。”
周晋毅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很有节奏感的拍我的脸,问:“你没涂?那你是这半年里又重新找男人开发了?”
他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给我偏题,我痛苦万分对他表忠诚——
“周少,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我心里只有周少你一个。”
可他不信我,目光戏谑瞥着我的腿,语气依旧特别无赖:“你少说好听的话哄我,别以为你腿白我就信你,我要再信你就是白痴。”
虽然周晋毅与我说话时依旧特别无赖,可是我感觉他对我的敌意已经少了许多。
我拽紧他的手,抓紧时机对他说:“周少,你就再信我一次吧,就信我最后一次,我真的心里只有你。”
我看到他听完我这句话时,嘴角不经意的朝上勾了勾。
我趁热打铁道:“周少,你看在我心里只有你的份上,帮我救救我女儿吧。”
他一听我这话,二话不说又把我的手给甩开了,语调戏谑对我说:“行啊,救你女儿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刚才怎么说来着,要帮我生个基因好的孩子,虽然你丑了点,但好在够白,我基因也够优秀,生下的孩子应该也可以领先于起跑线的,所以,现在万事俱备,就等你帮我把孩子生下来后,我再去救回你女儿。”
他说得如此绝情不留余地,我心都碎了,眼泪掉下来,却还暂时不敢和他翻脸。
我知道他是我最后的机会。
我继续不死心的求他:“等我帮你生了孩子,我女儿已经死在别人手里了,一切都太迟了!”
“不迟不迟。”周晋毅说,“刘薄荷,你这么有本事,迟了半年都还搞得定我,我现在不过让你再多等10个月,你一定可以等。”
我哽咽着说:“可是我等不及了,我女儿也等不及了,周少,你就不能再帮我一回吗?你从前帮了我那么多回,也不差这一回,我保证这是最后一回……”
周晋毅沉默了片刻,似是在思考要不要帮我,半晌后,他朝我笑了,捏着我的下颌说:“再帮你一回也行,我给你提高一下怀孕几率,顺便祝你早日生下我们的孩子。”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转眼就被他摁在沙发上,他倾身压下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要“帮我”是什么意思。
我在心里骂他是个无赖,可是这一回换了一个柔软的场地,他也很投入,很快我便沦陷。
他很专心,动情时在我耳边满足的叹息,还在我耳边低声的说了句:“想你。”
我有些听不清,问他:“你说什么?”
他没有回应我,继续做他的,他的手机就被我压在身下,他正投入时,我发现我身下的手机在不停响动。
我好不容易才伸手把他手机给翻出来,他把我身体摆正,特别不满的问我:“你就不能专心点?”
我看一眼他的手机屏幕,瞧见是温怡璇的来电,我问他:“要不要听?”
他没有回答我,很是专心的压在我身上,我犹豫了一下,就故意给他摁了接听按键,把手机贴在他耳边。
他正是动情入神时,瞧见我故意这样做,特别不满的用大了力度,使坏的让我痛,我捂住嘴巴,再捂住眼睛,透过手指缝,我看到他压抑着火芒的眸子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干脆把眼睛都遮住。把这烂摊子都留给他自己去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