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样?什么都看不到吧?”
说罢,他已经半推半抱着周思卿进了浴室,主动用布条蒙住了自己的眼睛,看上去诚意十足。
浴室门虚掩着,起初里面还是正常的动静,偶尔有周思卿提醒孟战京别撞到墙的关切声音。
但渐渐地,情况似乎不太对了。
“哎,你的手……”
“孟战京你个骗子,你在偷看是不是!”
“你别往那里亲!哎,咬疼我了!”
……
一场澡洗完,周思卿软得像面条,眼底带着幽怨。
孟战京却像是餍足的狡猾狐狸,将周思卿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她头朝床尾,湿漉漉的头发垂在床沿,只穿着条短裤的孟战京手中拿着干毛巾,正半跪在地上帮她擦拭头发。
“骗子!坏人!”
一想起狗男人刚才在浴室里干的“坏事”,周思卿面红耳赤,忍不住幽怨怒斥。
“我怎么坏了?嗯?你细细展开说一说?”
他看着周思卿微微红肿的唇,忍不住想要再次品尝独属于她的甘甜。
周思卿一哽。
狗男人平日在外面一副“生人勿近”的高冷模样,像是没有七情六欲的神仙圣人,回到家关上门,手段要多恶劣有多恶劣。
“我那天随便收拾了一下房间!”
岔开话题,周思卿佯装看不到孟战京眼底的炙热。
“嗯,我发现了,房间里变样了!”
从前他一个人住在这个房间里,有些空旷与冷清,用冯文政的话来说,他的房间有种部队营房的压抑感。
但周思卿住进来之后,原本深蓝色的窗帘换成了白底碎花的流苏边窗帘,黑白相间的床单换成了喜庆的大红色。
曾经摆满健身器材的墙角,现如今搁了一张化妆桌,上面凌乱摆放着她的东西。
就像是……
她打碎了死气沉沉的湖面,那一波一波的涟漪荡漾开来,阳光照进来,让他一成不变的枯燥生活变得鲜活多彩。
“我媳妇儿最勤快了,简直就是全世界最好的田螺姑娘!”
有人负责干活,有人就得负责夸奖,嗯,情绪价值要给到位!
孟战京不遗余力拍马屁,关上门一副舔狗模样,被冯文政看到怕是要笑话死。
周思卿“哼”了声。
“我还顺带打扫了一下床底……嘶,你弄疼我了!”
刚说到“床底”,孟战京擦头发的手一紧,扯住周思卿几根头发,疼得她龇牙咧嘴。
“我错了,媳妇儿我给你揉揉!”
回过神来,孟战京忙不迭道歉认错开始补救。
周思卿脸上带着奸诈的笑。
“床底是不是有好东西呐?孟营长这么紧张干什么?嗯?”
刚才在浴室里吃过的亏,她现在扳回来,心里快活得很,嘴也更欠了。
“没想到光风霁月堪比洛神的孟营长私下还有那样的癖好呢,啧,如此博学多才,当真让人刮目相看!”
孟战京被媳妇儿挖苦嘲笑,他索性扔了毛巾,直接上床钻进被窝。
“那些书,你看到了?”
微凉的手贴在周思卿腰间,让她有点发抖。
“你的手好凉,别挨我!”
她躲,他就追,二人在被窝里闹作一团。
孟战京一把将泥鳅似的女孩抓在怀中。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来,媳妇儿,我们共同实践一下书里的‘知识’,看看理论和实践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