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干柴遇烈火,似早苗遇露珠,卓文的索取似乎永远得不到满足,梁思那根俏舌就仿佛蘸着密酒一般,给他享之不尽的陶醉与沉陷,两人亲吻了很久很久,只觉浑身越发红烫,不知不觉间已经是热汗纷纷,梁思似乎越来越经受不住卓文的这种疯狂,回过神来后,小嘴连忙挣脱,卓文唯有念念不舍地停下了肆虐般的霸道。
“很晚了,回去吧。”手背擦拭着唇角,梁思脑袋低垂,却是难得一见的脸红。
“不晚不晚,还可以……”卓文呢喃着,左手不老实地往上攀去,霸占了一处美妙之地,右手则顺着梁思小腹渐渐下滑,却没想到就要得逞之际,怀中伊人忽然逃出,仿若西子捧心一般羞怒,贝齿紧咬:“我说晚了就晚了,你想死吗?”
卓文见状,不由苦笑,连忙举双手投降:“呃…呃呃,好吧好吧,我走,我走行了吧?别生气嘛。”
“哼…”背过身,梁思只觉心儿砰砰地跳,从没想到一向如此强势的自己竟然会这么容易就被攻陷……
“那我可就走了啊。”卓文舔了舔舌,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美妙,看到梁思竟然没有理会自己,他不由调皮一笑,轻轻跳来,快速又在梁思的俏脸上轻波了一下。
“你!”捂着被波的脸儿,只觉那一下就仿佛像是被烙铁烫到一般,气得梁思眉儿轩起,刚转过身来,却见卓文竟然落荒似地逃了,一路上更传来他那一阵没心没肺地大笑之声。
“死变态!”低声轻哼着,梁思小嘴轻咬,神色之中却是有点小小的不甘和无可奈何。
……
次日晨,卓文却挂上了俩个黑眼圈,昨晚他可以说一夜都没睡好,一是终于跟梁思表明了心态,又夺走了她的吻,高兴得余热未消,一想起来就让他偷笑,二是后半夜他总做一个噩梦,竟然让他一点睡意都没有。
说起来连他自己都感觉有些啼笑皆非,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吞噬了王铁柱这个斗图王者的灵魂,他因缘巧合竟然梦到馆长熊猫了。
却见梦里,馆长熊猫咬着一根雪茄,头戴一顶贝雷帽,神情一如既往地****,明明矮得可怜,却以上帝般的视觉俯视着自己:“少年,你渴望光,还是女装。”说着,伸出双手,左手是一个光球,右手则是一件赵雪的白衣女装。
“我选择光。”卓文毫不犹豫。
“原来你想成为女装变态啊。”
“我说我选择光……”
“那好吧,我就实现你的愿望吧。”
“扑恁母啊!光光光光!要我说几遍你才懂?”看到自己下一刻竟然被换上了赵雪的女装顺带着还被画上了梨花妆,卓文一气之下,顿时吓得从梦中醒来,不由大气直喘…
“恁个馍,还让不让人睡了!”一手掩面,卓文只觉身心一阵地疲惫,忙释放一些绘才温养一下精神,这才感觉好了一些。
“睡不着,反正也快天亮了,起来练练画吧。”看着窗外天际浮出的一丝鱼肚白,卓文叹了口气,踩上木屐,来到了书房,取出文房四宝开始研墨作画。
因为不是在野外,没有时间上的顾虑,所以卓文并没有使用快捷轻便的画板作画,毕竟对于真正的画师来说,画画就如同慢火煲汤,步骤越细越繁缛越感觉有滋味,真正的画,果然还得在桌子上完成才像样,事实上很多画师顿悟升级都是在这种心无旁骛的状态中获得的。
回想到刚才梦中的馆长熊猫,卓文突发奇想,也不知道如果在山水界画馆长熊猫出来有什么效果?
熊猫能干什么?嘲讽吗?呵呵呵,似乎也想不到其他的作用了,心动不如行动,就让我自己亲手试试看到底熊猫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想罢,卓文跃跃欲试,待墨研好,卓文提笔蘸之,开始落毫作画,因为熊猫的主要颜色是黑白,所以这次卓文用了“山墨”也就是最原始的一种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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