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一个颇为气派的四合院内,崔九万洋洋洒洒的躺在一张摇椅上,半眯着眼睛。右手拿着一个古旧的茶壶,时不时的将壶口送到口边,吮吸一口,然后接着那副懒洋洋的模样,半眯着眼,晒着太阳,很是悠闲。正堂之内,依稀的还能听到一声声彪悍的吆喝声,最为主要的,是这些声音的主人大部分都为女人。可是,这些女人的吆喝声丝毫不比男人的声儿弱,反而要愈发的粗狂一些。也只有麻将能令平常贤惠端庄的妇女们变得粗狂、彪悍起来。
这不,崔九万刚把一口香茶送到嘴里的时候,就从屋内飞出一块标有‘九万’的麻将牌,不偏不倚,刚好砸到崔九万的命根子处。
“哎哟,艹,丫的,这群疯婆子!”崔九万嘴里小声的嘀咕道,似乎很怕被屋内的人听到一样。但他也就嘴里嘀咕嘀咕,要真让他大声说出来的话,他还真没那个胆儿。
“九万,把那张九万给我捡回来。本来成糊的牌硬是被你王姨给搅和了,快点!”
就当崔九万刚刚缓和了一些的时候,他老妈胡凤玲的声音从屋子内传了出来。最后,崔九万无奈的摇了摇头,慢吞吞的起身,将手里的‘九万’送了回去。就当崔九万从屋内走出来的时候,隐隐约约的听到他妈胡凤玲似乎在说:“还是老娘精明,给儿子起了个‘九万’。自从有了崔九万以后,老娘每次都是九万成糊,你说厉不厉害。”说完,纵声大笑了起来。
“哼,当年早知道就给我儿子起名叫‘红中’得了。”一位怒气冲冲的声音从屋内响起。呵,您说这些大老娘们无不无聊,竟然将自己不能胡牌的原因归咎为孩子的名字。女人呐,真可谓是世界上最难懂的一种生物。
如今,已经距离上次的拍卖会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这段时间内,崔九万都是安安静静的呆在家中,静静的养着伤。期间,诸葛云来看过他数次。在诸葛云来看他的时候,二人免不了一阵腻歪。虽然黑水那小子有几次‘不合时宜’的呆在一旁,但丝毫不影响崔九万那颗骚气到极点的心,甚至就连诸葛云也跟他放纵,忽略了黑水的存在。虽然二人还没突破最后一步,但是亲亲嘴、搂搂腰还是常有的事。
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内,胖子陪着钟教官去钟教官的老家住了一阵子,顺便拿钱给钟教官的母亲做了手术。手术很成功,倒是了却钟教官的一块心病。而后,钟教官拿钱在老家给父母买了一间宽敞的新房子,并且给父母留下了一百多万作为父母的生活费。
虽然这些钱不足钟教官那次拍卖会所得的十分之一,但也是钟教官的一番孝敬父母的心意。按照钟教官的所想,留下一些钱在以后的日子里做些生意什么的。
当一切都安置妥当后,钟教官便随着胖子回到了北京。为下一次倒斗之行做了十足的准备。
黑水虽然在上次的拍卖会没有分得多少钱,但也有个十万八万的。令人诧异的是,黑水将这些钱都邮给了远在深山的黑山,自己只留下一万作为生活费。虽然只给自己留了一万,但黑水一不用支付住宿费,而不用出钱去买饭,倒是也没有用得着钱的地方。但是,在这期间,这小子却是迷恋上了游戏厅里的拳皇97。每天天一亮,便钻到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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