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俊秀公子与那刘钊钊貌似很不对路,言语间虽是说得得体,却丝毫没有客气温和的意思,反而是带着一种十分明显的鄙视与不屑,听他话音落下,那刘钊钊便是脸色一变,原本就不堪入目的脸却是愈加丑陋了几分,怒道:“林远山!你非要处处与我作对不成?!”
“刘兄这是哪里话?”
闻言,就见这林远山轻蔑一笑,慢慢道:“且不说欺霜姑娘美若天仙,若是被你这等尊容的家伙拔了头筹,实在是天下之大不幸,就单说做生意,那自然是价高者得,难道还有错了?”
“好一个价高者得!你以为就你有钱?”
这刘钊钊似乎早就已经听惯了别人对自己相貌的嘲讽,居然没有当即发飙,反倒是阴狠一笑,转而向那梁姓老鸨喝道:“老妈子!我再加两千朵金花!”
此言一出,就听场中传出一阵吸气之声,这台上的帘幕都还没落下来呢,这两人便已经砸进去了整整四千五百朵金花,折成银两,可就是足足四十五万两白银!这笔钱就算对这在座的大多数公子哥儿们来说,都无疑是笔想都不敢想的巨款!
只是还不等场中骚动停歇,就见那林远山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开口说道:“我也再加!两千朵!”
六十五万两白银!
场中的骚动声更大了!
“张兄,这两位谁啊?出手怎地如此阔绰?”
届时,肖逸璇听到,在他座位不远处,一名富家公子低声向身旁的友人问着,自从他修炼潜龙决以来,精神力那是大大的提高,连带着眼神和耳朵都好用了许多,倒是在许多场合中都方便得很。
“你刚进京不久,也难怪你不知道。”
接着,就听那位友人喝了口酒回道:“看见没有?咱这听风阁内,除了咱们这种‘散客’,一共还分着三拨人马?”
“恩啊。”
闻言,那富家公子点了点头,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般将身子伏在友人身旁,虚心受教道:“然后呢?”
“然后啊,你再看那三个家伙,恩,咱们一个一个说,先说那个买了绿姝姑娘的小子,他叫崔克俭,乃是大将军崔冷鸣的独子,而那俊俏小子,则叫林远山,是当朝吏部尚书林寂然的小儿子,最后那个刘钊钊,却是兵部尚书刘一水的大儿子了,这三个家伙,在这京城公子圈子里可是有名得很,俗称京城三少,只是这三少虽是一起出名,彼此间的关系却是差得很,每每见面都会生上一些事端,这可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说着,就见这位又品了口酒,吧唧吧唧嘴,又窃笑一声,继续说道:“对了,我还听说,那林远山貌似和台上那位欺霜姑娘老早便有相识,私底下或许早有私情,那刘钊钊大概也就是知道了这一点,才故意出言找茬的罢!”
听着此人所言,肖逸璇心中略有定数,他知道,此人口中所言的‘大将军’,可和那个御林军的大将军霍浅泽不一样,人家可是大越当朝军中第一人,全国部队总司令般的存在,而除了这位,吏部尚书掌管大越上下的官吏命脉,其地位权势自然是贵不可言,就算是在三者之中势力最次的兵部尚书刘一水,也是一部之长,还有个三皇子是他的女婿,乃是实打实的皇亲国戚。
在那三位大能之中,兵部尚书刘一水和大将军崔冷鸣因为职责挂钩甚多,外加相识已久,彼此间的关系倒是相当不错,这也使得二人的后辈子孙也是自然而然地走得近些,果然,在那林远山话音刚落之时,崔克俭便拍了拍绿姝姑娘的嫩手,原地站了起来,走到刘钊钊的身边站定,悠闲道:“老鸨子!我这边也替胖子加注三千朵!”
九十五万两白银了!
闻言,场中众人再次轰动,再看那刘钊钊却是没有什么意外的意思,只是哈哈笑了一声,向着崔克俭投去一个‘够意思’的眼神,看起来这二人的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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