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
林天明坐在一张藤椅上微微点头,整个人动都没动一下,似是有些疲累:“说说吧,你那边有什么起色?没叫人发现什么端倪吧。”
“回师父。”
话落,就见那秦紫筱恭敬说道:“万事顺利,那狗太子对弟子可说是毫无戒心。”
“是吗。”
闻言,林天明缓缓挪了挪身子,复而又道:“那我叫你办的事情,你又办得怎样了?”
此话一出,秦紫筱的心中便是一震,她自然明白林天明所指的究竟是什么,当下便急忙辩解道:“回师父,那太子似乎与传闻不符,虽有娇妻美妾绕身,但自其大婚以来,都尚未临行任何一位太子妃,好像丝毫不喜女色,反倒是对于武功心法之类的非常痴迷,近几日来几乎夜夜都要弟子去为其教授讲解,弟子虽然有心尝试过几次,但最后都无果而。。。”
秦紫筱正急急说着,那林天明便一把将藤椅的扶手掰下砸到了秦紫筱的肩上,厉声喝道:“废话什么!我就问你我吩咐过你的事情,你究竟办了没有!?”
林天明这一砸的力道可是不小,直将秦紫筱砸得火辣生疼,霎时间几乎都失去了知觉,但面对着对方,她却丝毫不敢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只得硬着头皮忍痛道:“回师父。。。没有!”
“大胆!”
此言一出,就见那林天明暴怒似的猛站了起来,一脚将秦紫筱踹翻在地,怒道:“这么久了,你就连一个男人也勾引不上?我的话,你是不打算听了?你也要忤逆我吗!?”
说罢,他又朝着身边众人怒吼道:“你们!是不是也要忤逆我!?”
面对着暴怒的林天明,周围那一众弟子自是一个个都低垂着脑袋不敢吭声,而那地上的秦紫筱更是不明所以,心中暗说此趟河东之行,这老鬼必是不大太平,受了刺激,故而才会如此暴怒,自己恐怕是要受了那无妄之灾了。
“你听着!朝会当日,便是我们行事之时,在这期间,你最好不要给我出什么岔子!另则,若是在那天以前,叫我发现你还是个处子之身的话,我必将你和你那娘亲碎尸万段!”
接下来,那林天明便又向着众人大发了一番脾气,足过半晌之后,才向秦紫筱撂下一句话后转身回了屋里,一见对方离去,那些弟子们一番面面相觑以后,便各自散开,只余下躺在地上,暗自承受着余痛的秦紫筱。
“师妹,你。。。可还好?”
半晌之后,就见那位前几次对秦紫筱都颇为关心的年轻弟子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对着其伸手说道。
“没事。”
闻言,秦紫筱没有接手,自己挣扎着由地上站了起来,作势便要转身离去,却被那弟子拉住了胳膊:“师妹,你也不必多心了,这次河东之行,师父他老人家实是不太顺心,全怪那娆姬,竟在突袭蒙古使团的时候,领着绿绮趁乱逃了,临走前还顺走了师父的‘青璃珠’,不仅如此,因为她的叛逃,还导致我们分心间失了一名蒙人的形迹,此妖姬叛逃事小,那青璃珠却是师父手中的至宝,此一丢失,他老人家自然不会顺心。。。”
“刘师兄!”
下一刻,只见这位师兄话未说完,就被秦紫筱出言打断道:“我就问你,那个曾与我山盟海誓,发誓保我一生,给我家庭的人是不是你?”
“自然是我!”
话落,就见那刘师兄断然回道:“师妹,你相信我,我刘子禅对你的情意,天地可鉴!你放心,等到此间事了,我定会替你向师傅求情,将你调入内门之中,往后再不用行此等危险之事。。。”
“够了!”
看着刘子禅此时自若的神情,秦紫筱惨然一笑,冷冷道:“此间事了?要如何了?他挟持我娘亲,叫我当牛做马为他卖命这么多年,现在又逼我将清白之身,献与那宫中太子---就算此事对于整个计划来说毫无益处!他的所做所想,全然只凭其一己之喜怒!又哪里将我当人看待了?你身为我的男人,却全程一言不发,任我深处水深火热之中而不顾,又哪里有情分可言了?”
“师妹慎言!”
闻言,那刘子禅状似慌张地上前几步,想要伸手将秦紫筱的嘴巴捂住,却被对方躲开,见状他又向周围以及后方林天明所呆的那座房子望了几眼,这才低声道:“话。。。不可这么讲,事有两面性,师父他再怎么不是,对我们也有着养育之恩!依师妹所说,我却有不对,但为了报答他老人家的恩情,你我牺牲一些东西,那也是应该的,况且,从实际上来说,我也还不算你是的男人,毕竟你我还未有夫妻之实。。。”
“好一个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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