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从还很清晰,变得开始模糊昏暗,一直到看不出二十步开外,姑娘们的脸都笑僵了,可是根本见不到任何客人,连嘉宾都没来。
零星的路人,倒是被门口站着的几个姑娘的打扮吸引得连连回头,可却没人进门,这可怎么办?
三娘有些着急了,进门问了武贤不知道多少次了,武贤总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让三娘别急,再等等。
可是已经到了戌时了,往常这时候早就开始上客人了,今儿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七郎都已经开始组织龟~奴在大厅开始打苍蝇了。
不远处几个巷口阴影下,却躲着几顶轿子,不时有跟轿的偷偷观望,和轿子里边儿的爷汇报两声,然后就是继续观望。
“臭小子,你说说你上次要是好好招待陈国泰,会有今儿这场面?单靠他的面子,这儿就断不了人,唉,你也太倔了!”纪尘摇头叹息。
“原来老纪也与想动这手段,看来你的确有做贪官的潜质啊!”武贤还是不温不火的。
“你……诶,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好嘛!”纪尘无语。
“公子,或擦!”兰雀儿放下两杯茶,瞥了武贤一眼,退了出去,武贤拨开漂浮的茶叶,闻了闻茶香,点了点头,抿了一口。
忽然背上又是一阵痒,这已经是两个月以来的第十二次了,武贤甚至都有些习惯了,他天天的也洗澡啊,怎么个人卫生保持的这么不到位吗?
“老纪,给我抓抓!”武贤说着,提起了上衣,侧过身去,纪尘摇了摇头,转到武贤身后,刚要动手,却大吃一惊。
“臭小子,你这条蛇活了,你看立起来了!”纪尘大惊小怪。
“说什么呢?我这条蛇明明服服帖帖地在裤裆里边儿软著呢,立什么立?赶紧儿动手。”武贤不耐烦。
堂堂一个当朝二品,却和胡正媛个小丫头一个德行,真是没见识。
可是这后背的确是越痒越厉害,发作起来,也着实让武贤痒不欲生,可能是南方天热,容易生虱子吧,这是武贤给自己的解释。
“真的,你背上有一团漆黑漆黑的东西,看样子好像长在肉里边儿一样,你胳膊上有个蛇头,一直在吞呢!”纪尘焦急地解释着。
“得,不用你成了吧,诶!”武贤说着站起来靠到门框上,自己蹭了起来,可这东西好像越蹭越痒,忽然痒到极点,武贤倒地翻滚,纪尘大惊失色。
蹿到武贤身边,抓起武贤的手腕,纪尘硬是捏着不动,只碰了一下,就瞪大了眼睛。
“你中毒了!”纪尘失声喊道。
可武贤翻滚了一阵儿渐渐止于平静,满头大汗地站起身来问道:“你说啥?”
看那个样子,竟然好像全没有一点儿不舒服,纪尘犹疑地再次抓住武贤手腕,轻搭三关,中毒的脉象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没事儿!”纪尘也怀疑是自己多虑了,可眉头仍然紧皱,似在思索。
武贤出了一身汗,演出服也湿透了,又在地上滚了半天,脏兮兮的,没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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