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经常说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他们也说一个老百姓也能够在希奥埃洛斯大公的手下混出一点名堂。
那些新归附的部落民也深以为然。
他们总是耗尽全身的力气换来一些度日的薪资,而那些战士们却总是可以挥霍着大量的金币。
说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
然而当战争真的摆到自己的面前,大公真的要放开士兵的招募的时候,他们又开始有点犹豫了。
这场没有危机到瓦尔纳居民的战争,注定不会激起他们的凝聚力和好战心理。
反而是那些归附过来的草原民,那些驻扎在瓦尔纳城外棚屋区里的可怜人。
黑海贸易所有的粮食都被希奥埃洛斯扣下来了,他提供给这些新兵一日三餐,每日出操训练,企图在最快的时间内将他们训练为二级士兵。
事实正如希奥埃洛斯所预料的一样,克雷西米尔四世的信使来到了罗马尼亚堡。
他们急切的要求罗马尼亚能够迅速出兵,而希奥埃洛斯也答应了,整个边境开始风云弥漫,变得肃杀。
在新罗马,原本因为罗曼努斯四世的问题而吵得不可开交的几方势力。被约翰杜卡斯巧妙的给拖延住了了。
圣宫的大朝会开启了。
东部帝国贵族,特别是尼基弗鲁斯·伯坦内亚迪斯,他自视罗曼努斯四世的继承人,被东部帝国的将军们、特别是那些失去封地的将军们推到了台面上。
他站在皇座下与另一边的杜卡斯家族的势力对峙:
“如果说这样的战败,要罗曼努斯陛下一人承担,那帝国哪里还会再有愿意出征的将军!”
眼看东西部贵族之间的矛盾到达顶点,约翰杜卡斯安排的戏码上演了。
“报!”
一名帝国的士兵走上殿前,跪在地上说道:“罗马尼亚不听号令,私自与克罗地亚结盟已在特兰西瓦尼亚高原与匈牙利开战!”
“什么!?”“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这不是胡闹吗!”“当务之急是决断国事,怎么在这个时候去挑唆战争!”
米海尔七世这个时候也慌张了,他害怕再次卷入战争,再次割让土地。
看到皇帝的退怯,约翰杜卡斯差点笑出声来,他大声喊道:“安静!安静!
我们不要再为罗曼努斯四世而争辩了,他会继续待在圣宫中直到属于他的审判降临,我以“最尊贵者”的荣誉保证他的生命,
现在我们必须要控制住罗马尼亚的希奥埃洛斯,从来没有听说过将军可以擅自与他国开战!”
“不行,今天必须要把罗曼努斯四世陛下的事情解决!”尼基弗鲁斯··伯坦内亚特斯当即拒绝。
国家政治的分裂,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当西部有事的时候,东部会袖手旁观,当东部遭受损失后,西部则漠不关心。
眼看没有任何西部将军发话,约翰杜卡斯意识到气氛够了。
“如果匈牙利从特兰西瓦尼亚高原上下来,越过多瑙河,你来带兵抵住他们吗?”
这一句话让尼基福鲁斯闭上了自己的嘴,他心中恨死了这个希奥埃洛斯,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刻,让这个最关键的议题被搁置!!
整个朝会的所有官员已经被团结一致,有的人是主动,有的人是被动。
他们被迫,得先解决罗马尼亚的事情,然后再解决罗曼努斯四世的问题。
受克罗地亚战败影响,局势已经变得不妙,现在帝国竟然统一起来,向希奥埃洛斯施压。
或许预想中顺利的战争,从一开始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