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家庭夜宴上,白晓池见到了那位远房表哥。
那位表哥跟他想得一样,年纪果然与他父亲相差无几。之前见到林琅且得知他是自己表侄的时候,他便想到自己的那位表哥恐怕跟自己的父亲年纪应该差不多,如今一见果不其然。
不过如此一来,那母亲与自己的那位舅舅年纪相差应该很大吧,换句话说就是自己的外公应该就是老来得女,白晓池在心里这样细细想着。
一家人围坐一桌,其乐融融。
白晓池的目光落在自己那位一身儒气,温文尔雅的中年表哥身上,细细打量了一番后,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表哥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中年商人,没有任何的特别之处。
白晓池端起酒杯,抬高手,看着自己的表哥林震说道:“表哥,今日你我是第一次见,表哥远道而来,表弟我敬表哥你一杯。”
林震放下吃菜的筷子,连忙托起面前的酒杯,迎着白晓池伸出的酒杯,说道:“多谢表弟。”二人一饮而尽之后,他放下酒杯笑谈道:“今日我虽与表弟你是第一次见,但久闻表弟大名,表弟所做出的的种种事迹令表哥我赞叹不已。”
白晓池笑着回道:“表哥谬赞了。”
“林震啊,今日来京都可是有要事?”白恭问道。
林震停了下来,笑容微敛,认真道:“不瞒姑夫,此次外甥来京都是有一件事想要麻烦姑夫。”
“有什么事,尽管说,都是一家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
在白恭与林震交谈的时候,坐在白晓池旁边的林琅悄悄端起酒杯对着白晓池敬了一个,同时小声地说着“多谢表叔”。当他晚上再见到林雨萱的时候,后者没有打骂他,他便知道白晓池说到做到了,并没有出卖他,他自是十分感激。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悄悄敬酒的这一幕却是被与他仅有一人之隔的姐姐看在了眼里。
白恭与林震的对话,白晓池听到了耳朵里,抬头看着林震说道:“表哥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是啊,只要不是什么大事,姑夫我都能给你办妥。”白恭跟着保证道。
林震表露着谢意地点了点头,犹豫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其实是这样的,姑夫也知道我们河阳林家是大户人家,家里的产业很大,而如今父亲年事已高,家里的很多事情都是我在打理。”
说着,目光渐渐转移到了发愣地林琅身上,“琅儿是我们林家香火的传承之人,已经到了这个年纪,却还是孩童一般玩性。所以,我此次来就是想把琅儿送到京都翰林学府里学习,将来学成能够像模像样地接手我们林家的产业。而这小子平时又不安分,我就想着让雨萱也留在京都,可以好好管着她弟弟,不让他到处惹是非。”
听到父亲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自己,林琅嘟囔着嘴,低着头,不敢言语。
林雨萱狠狠瞪了一眼林琅。
“所以,既然他二人将来在京都待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还恳请姑夫与表弟能够多加照顾照顾她姐弟俩。这样我也好放心,能够安心回河阳经营家中的产业。”林震说得十分的诚恳和感激。
他心里明白,自己的姑姑早早离世,姑夫还这么照顾他们林家,而且这么多年,两家还时常往来,这便说明自己的姑夫是一个十分重感情,看重旧情的人,自然也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白恭十分爽快地答应道:“这简单,今后,他姐弟二人就住在将军府,有将军府的照应,他姐弟二人不会出现什么差错的,你就安心地回河阳处理家中的生意。”
白蓉蓉跟着说道:“是啊,表哥,如今我哥也回来了,有我们在,他们不会有事的,表哥你就放心好了。”
林震十分开心且放心地道:“有你们在,我自是十分放心,林震在此谢过了。”说完,恭谨且诚恳地行了一礼。
白晓池说道:“表哥言重了。”
“雨萱在此谢过姑爷爷,表叔,表姑。”
林雨萱十分的懂事,起身深深地行了一礼。
林琅也跟着无言地行了一礼。
林震忽然看向林琅严肃道:“琅儿,河阳不比京都,你千万不要惹事,更不要给将军府惹出祸端,知道吗?”
“知道了,爹。”林琅不敢不从。
林雨萱瞥了一眼林琅,说道:“爹,您放心好了,有女儿在,他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
“表哥,你放心,有我在,他不敢惹事的。”白晓池浅浅一笑,转头看着林琅说道:“林琅,你会听表叔的话吧?”
通过白晓池很有深意的眼神,林琅听出了话里的意思,当即保证道:“表叔是长辈,侄儿自然会听表叔的话,而且……任凭差遣。”
众人见到这一幕有些意外,有些诧异。白晓池与林琅今日算是第一次见面,但二者的关系为何会这么近?而且林琅怎么会这么听白晓池的话?难道仅仅是一个是表叔,一个是侄儿?
费解。
令人费解。
……
……
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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