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再托人问问看能不能约到师爷。”
古阿婆眼里含着泪,担忧地说:“牢里又阴又冷,也不知道孩子有没有好饭吃。”
宋荔看向府衙,里面每道门都有人把守。昨晚她也发现,夜间里面至少有两个小队在巡逻,要想潜入进去不被发现,最后全身而退十分不易。再者她还没有见过县令和师爷,衙内上上下下几十号人,以她目前的能力想要全部抹掉不可能办到。
“确实得尽快见见啊。”宋荔小声说道。
古阿婆从怀里掏出银子给到李万树手里:“你查人办事,少不了花销,你先收着。”
三人怀着沉闷的心,赶着驴车回村。
当他们刚刚抵达村口,却被一个慌慌张张的同村人拦住。那人神情紧张地说:“村长,不好了,那吴冬梅在河里边淹死了!
李万树揪了揪少得可怜的发髻,村里同一家一连淹死两个人,接下来估计得钻出来一些牛鬼蛇神之说,说不定又得请个神婆跳跳。
河边,李冬芽悲痛欲绝地埋在吴冬梅的尸身上哭泣。
李三万的兄弟们席地坐在一旁,不停地叭着旱烟。他们想不通,昨晚不过就去打了一夜的牌,回来人怎么就没了。
河岸上,村民们熙熙攘攘地围着,都在等待村长到来
有人疑惑地问道:“你们说这水鬼咋就找到李三万家的呢?”
“肯定是作恶多端呗!”另一个人接口道,“我去年过年前丢的两只鸡,说不定就是他们干的。”
“你们听说了吗?”第三个人说道,“吴冬梅前几天还去县里面的衙门把宋冉告了呢。”
“你咋知道的?告啥状?”
“我听说村长正在到处问关系,看能不能找人给衙门递个话呢。那吴冬梅去衙门告状,说宋冉杀了李三万。”
“哎哟,说不定就是宋世桥两口子在天之灵,保佑这两位女子呢。”第三个人接着说“那天夜里吴冬梅去找宋家,这不就说明问题了吗?说明就是李三万偷鸡摸狗去了,她以为被宋冉扣下来了,才找上门的。”
“村长来了。”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吼了一句,大家回头一看后,纷纷让出了道。
“村长!”李冬芽看到李万树,便大哭扑上去。
“哎,可怜的孩子。”李万树摸着冬芽的头说道。
“啧,咋的没个规矩。”李二万看到皱着眉,哼了一句。还有他们这些个叔叔伯伯在呢,哪儿需要哭着向外人求助。
“村长,您可要为我娘她做主啊,我娘她……”李冬芽突然看到了人群中的宋荔正在看向她这边,她一下子又想起了昨晚情形,一个小孩扑在一大人的脸上,直接把人给捂死了,旁边的弟弟还一个劲地说疯语。想到这里身体止不住的抖,她本想和村长说她娘死得蹊跷,现在也不敢说了。
她肯定会对宋荔的事守口如瓶,但又怕说错话,引起宋荔误会。
宋荔死死地盯着李大万这几人,这几人昨晚不知去何处,本来打算先处理掉的。也不知道今晚,她能否找到机会动手。
李万树盯着李二万等人,语气严肃地问道:“孩子他伯,这次你们又打算状告谁?”
李大万等人面露犹豫,谄媚地笑道:“村长,您消消气,这次的事情,还不是吴冬梅出的馊主意嘛。如果真的有误会,我们相信县令大人一定会查清楚的。”
“哼,那这丧事?”李万树闻言,冷哼一声,他看着李大万几人,心里就窝着火,不过还是压着怒气问道。
“尽量从简。”他弟家就还剩下小儿子了,等他长大成人,再还这些人情,估计村里那些人是等不到了。所以,他料定这场村里的人不会再送这次人情钱了。
“那棺材钱?”李万树又问。
“我们三兄弟出。”李大万心里打着小算盘,最后告了宋冉,赔的钱少一个人分,他也做次好人把棺材钱给了。他们要是不好好表现表现,吴冬梅那泼皮哥。估计得缠着他们好一阵子。
“行吧。”李二万那么大方?李万树心中诧异,随即想明白,估计这几人还不知道拜的那座大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