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人没有实力终究是待宰的羔羊,必须得用武器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才能让他们明白过来,我们是人,不是那能随心所性,想杀就杀的奴隶。
……
“其实你们也不用这么着急的回答我等,斟酌一下,是生是死这决定也就是在你们的考虑之间。”张宽押了一口茶语气平和道。
一旁的孙德崖见此,呵呵笑道:“听闻你们还立下了军令状,就是回到那元军里头去,也不见得布达话拉会给你们活路,不如帮助我等灭了那元军,到时荣华富贵定少不了你的。”
“哼,要我说留这些元狗有什么用,不答应直接就杀了,这还倒省得清净。”
跪在地上做着决定的达鲁哇满头的大汗滴落下来,听到这凶狠的话,吓得更是浑身一抖,斜眼与着一旁伍缺对视一眼后,心中暗暗想着,不如就先假装答应他们,等着到了元营再想办法通知大都督。
见着两人终于点头,孙德崖脸上顿时也就露出了笑意:“先生早已看过,今夜定会起雾,正是袭营的好时候。”
达鲁哇古咕噜咕噜转着着眼珠子,心中想着的一回事,表面却面不改色的连声点头应是。
朱重八在听闻那孙德崖今晚就要去截营时,浑身紧绷起来,心头更是狂跳,那布达话拉早就做出准备等着众人下山了,怎么还会有空子让着截营成功?
朱重八赶忙拖着病体,一步一挪地走到了议事厅,满头大汗的见到了孙德崖,抱了抱拳,把自己的忧虑全都倾述了出来:“香主,今夜截营恐是不妥啊!顾虑有三……”
可惜那孙德崖早已陷入了脑中那得胜归来,受万民敬仰的美好幻境中无法自拔了,又见着朱重八前来劝阻,倒是以为他见不得自己领兵立威。便是敷衍地连连笑着点头,不时的还添杯茶水,至于那话根本就根本没往心中去。
朱重八望着他那副笑得欢快,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模样,顿时就明白自己这番话算是白说了,还想着让张宽来劝解下,只是望着一旁他那副神游漂渺的样子,也打消了周围想法。
叹了口气,本着能救一人是一人的想法,朱重八告辞了众人,赶忙让汤和找来韩汉忠,一番长谈之下,话里话外都是让着他夜袭元军时,无论如何都不能把那一百多个山地兵带下山去。
这几日韩汉忠倒在那些投降的汉军中,挑拣了五百多个好苗子出来操练了一番,还顺便组建了一小队骑兵,现下山中就有了一千多号兵马,财大气粗之下自然看不上了那些散漫,不听将令的矿工。
就是到了山下无非也就是添些阵势罢了,又是在夜晚袭营,没有舌头交流都成了个问题,都留在山谷内看家也好,在着朱重八厉目的告诫下,韩汉忠自是连声保证。
在见着韩汉忠点头后,朱重八终于松了一口气,在把这韩教头给送出门外,朱重八对着一旁的汤和问道:“老汤,你说这剿匪的将领,到了最后逼着民反,城池反被攻破,这是什么罪过?”
汤和听此呵呵笑道:“这一旦被夺城,不管文臣武将都是个杀头大罪,就算他朝中有人,这失职之罪定是逃不掉的,最轻的也会被革官除职贬为庶民。”
朱重八听此,望向天空时脸上也带有了笑意,布达话拉这次就算你赢了,不过我汉家老百姓可不是那么好抓的,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就不知道那马王爷有几只眼了。
“老汤,你赶忙去吧那汉军千户伍缺叫来,我有些事情要与他说。”
“诺!”汤和接到命令就顿步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