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脾气,危急之下这不就赶紧前来告知与你么。”
与着花云四兄弟在和州比武耍诈的陈也先?朱元璋挑了挑眉毛,抬眼见着李善长那副常年笑口常开的死样子,也就问道:“先生定是有破敌之法吧,可否说来听听?”
李善长摇了摇扇子,呵呵笑道:“先前几十万大军围困都闯过来了,何惧这区区十万兵马。况且这陈也先也不过就是个只通武略的武夫罢了,靠着贿赂元官坐上的这统兵职务,到时稍加些小计,定可活捉他。”
李善长顿了顿言语,见着朱元璋只是喝酒,不曾变换过脸色,摇了摇头也就继续道:“……由常遇春、汤和领兵一部出南门,攻陈也先水军。韩汉忠再自率一部,出北门,阻挡其陆路来的主力,届时两面夹击之下,以腐拉木朽之势,兵锋所到定可一战而破敌。”
朱元璋笑了笑道:“端的是好计谋,既然得胜仗已成定局,那就听先生的,来人,去把常遇春与韩汉忠头领请过来。”
“诺。”
望着士卒退了出去,朱元璋眼中才露出了那久违的兴奋之色,只要能够灭了这波敌人,金陵周边就再无兵可守,届时自己就可率兵长驱直入,兵盛之下攻破金陵大城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
“前方贼军听着,放下武器投降,我绕尔等一条性命。”陆路元朱两军十几万人马对峙与阵前,元军一位前锋小将提枪于阵前叫嚣着。
待那元将说的口干舌燥,回头一瞧,见着排列于眼前的朱军只是寂然无声,动也不曾动过,阵中透露出的肃杀之气铺面而来让其战马嘶鸣着后退,端的是好一群悍军。
此时花云就立于阵前,全然不顾小将的叫嚣,着眼望着前方,眼珠子来来回回也不知在搜寻着什么,突然望着元军阵左有着一副陈子旌旗挂起,仔细一看,阵前豹首环腰手提大刀的高大汉子,不是那陈也先还会有谁?
这一瞧,仿佛就激发起了花云所有气力一般,紧握着兵器的手过于用力下也不禁微微颤抖了起来,对着韩汉忠示意一眼,获许之后便打马而上,驰马略过时,只是刀影一现,那元将的头颅便高高抛起。
花云马速不减直冲于元军阵前,指着陈字旌旗方向大声喊道:“陈也先小儿,前先暗算我兄弟四人,还敢前来。我花云今日定要讨还回一个公道来,不知尔有胆子一战否?”
本来陈也先长得就高大壮硕,在和州时轮番上阵之下一招不慎就输给了花云那其貌不扬的四兄弟,这就被着陈也先视为了奇耻大辱,不愿承认武艺不如他人就全推给了当时身体不适的缘故,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们胜之不武下,自然不认为自己之后的举动有什么不妥之处。
见着人都已经冲到了阵前,还连番羞辱自己,切齿之下制止了亲卒准备要放冷箭的举动,顿然也打马上前回声道:“没想到贼军将领会是你这个杂碎前来挑战,先前饶你等不死,已是天大的荣幸。既然你又来找死,吾今日便成全与你。”
说完两人双方都憋着一股火气,提着缰绳胯下战马嘶鸣一声,干柴碰烈火般,两人便战到了一起,你一刀来我枪迎上,来来往往对战一番就是十几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