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大帅先行抓出奸细,除去祸患才是。”
王保保顿时气的浑身发抖:“什么奸细!这些事情就是只有你们几人知晓,再说不是有三千兵马么,怎的就是只有一百多人?”
见着王保保把怀疑的目光扫射过来,巴图赶忙辩解道:“怎会有千余人,我去追击时也只不过是几十人罢了,百余人连这些人马都打不过可还有脸面说话?再说这告密之时,恐怕……”
越听,王保保的脸色越沉,最后大喝一声:“够了,本帅问的是为何只有百余人,巴图你现在就回答。”
巴图见着王保保越发阴沉的脸色,心中也是生不起再耍弄的意思,也就实话实说道:“禀报大帅,末将是见这乌江口正好是个山谷,四面环山饶河。再加上末将与着达鲁花赤素来不和,恐争吵之下坏了军队和睦之气。所以我只是想只需要在这山谷口布置重兵便可以万无一失,没想到的是出了这番状况。末将惶恐,还请大帅责罚。”
王保保揉了揉越发疼痛的额头,一股闷气升起在心中久久环绕不散,这可是自己花了半个多月倾力制造出来的船只啊!没想到的是被他们一个晚上就给败了个干净,这以后可是如何是好?
虽有心把他们两个给全杀了,以解心头之恨。可是回想过来,这鲁花赤福寿还是丞相哈麻的人,不说是自己有些得罪不起。再说这丢了船只必然将要与朱元璋大战一场,现下也不是能容许自己斩杀大将的时候。
挥了挥手让他们站起身来,此时王保保仿佛也是苍老了许多:“二位将军还请起身吧,朱元璋有着轰天雷这等利器在手,偷袭攻城定是无往而不利,恐也不是两位的错。没了退路,只是快来想想接下来该如何办法吧?”
动脑子从来都不是自己的专项,巴图只是抱臂站立于一旁,冷眼看着鲁花赤福寿等着他拿出主意来。
鲁花赤福寿见着巴图冷眼旁观的神请暗骂一声老匹夫。可是现下王保保也是知道巴图的脾性,没指望他拿出主意。只是眨着那浓眉大眼不定的望着自己,骑虎难下现在不说也是不行了。
“禀报大帅,现下我们船只已绝,要想继续南下的策略便是要攻破朱元璋。现下围在我等前方就是有着三座大城,分为六合、江浦和和州,其攻守有度互为支援,断难攻打。既着现下我等的状况也是没有了退路,管他再难也只能背水一战了。”
偷眼上瞧一番见着王保保并未变幻脸色,仿佛这都是他心中所想的一般。看来不出狠招是不行了,鲁花赤福寿顿时咬了咬牙齿道:“本官还有着一位门客,名叫为王毅,原本也是白莲教众。人现下为我所用,而且他武艺甚是高强,而恰好他与着朱元璋也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所以只需派他前去便可轻易取了吴王人头。届时群龙无首之下,朱军定然是会大乱到时便是军卒大举攻城的时候,这一场大仗定可一攻而下。”
王保保挑了挑眉毛问道:“这人可是白莲妖教的人,可能信么?再说其为了什么会帮大元刺杀朱元璋,毕竟朱元璋早已今非昔比,早已坐拥吴王之位,严密守防之下,可是他一个小贼就能办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