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年的府不大,只算个宅院,这宅院是枫叶陈买了给他的,枫叶陈这些年其实攒了不少银子。
枫叶陈给陈小年买宅院,不是因为他年纪已经到了结婚生子的年纪,而是要给自己和陈金金留出空间。
陈金金已经身怀六甲,没几月就要生了,身边放一个大儿子,总是感觉有所不便。
这样也成全了陈小年,陈小年天资聪明,除了胆子小些,别的都还不错。
功夫也算上成,只是实战经验欠缺。
这几日,小蝶收拾出一个包袱来到了陈小年家。陈小年当日也就那么一说,不料这姑娘却上了心。
到了陈小年家便开始打扫房间,还放了一缸热水,帮陈小年沐浴更衣。
陈小年越发有些害羞,自己也从未与女孩有过如此接触,结果小蝶上来就要给他擦背,这可吓坏了陈小年。
陈小年坐在浴缸里喊道“小蝶妹妹,你还是出去吧,我打小也没有和女孩那么近距离接触,实在害羞。”
小蝶反倒生气的说道:“陈哥哥,小蝶现在可是你的包身丫头,过几年要嫁给你做小妾的,陈哥哥如此嫌弃小蝶,小蝶干脆一头撞死得了。”说着就要出门。
陈小年也没有这方面经验,只能赶忙喊住小蝶:“别别,别,小蝶妹妹,你消消气,你擦,我让你擦背就是了。”
说到这里,小蝶才把嘟囔的嘴放下。
傍晚时分,沈先生来陈小年的宅子找他,陈小年看沈先生行色匆匆,便知道一定有什么事情。
沈先生看到屋里还有个女孩子,便大笑道:“小年,那么快就找到媳妇了,也不和师父说一声。”
小蝶听了既开心又害羞,赶忙沏了壶茶,说道:“原来是师父,小蝶这厢有礼了。”
沈先生看小蝶这么有礼貌也十分开心。
沈先生抿了抿茶,说道:“小年,我有个生意,不知道你感兴趣吗?”
陈小年一听眼睛一亮:“师父您说。”
“我查过律例,荣塞文登不允许民间放高利贷的组织,但是没有说不允许开票号。
我数了数,荣塞文登的票号总共才三个,根本忙不过来。
我有个想法我们开一个票号,专门做这类垫资的活儿,做法和金波他们一样,不过我们不是高利贷。
而且我们要打着票号的旗号,钱是要赚的,但是不打家劫舍。
再加上你们八扇门做靠山,应该生意不会差。
我想好了,让荣塞文登八扇门的兄弟们都入股,每人负责一个片区,既保证了治安,也赚到了钱。
我们可以设立很多个当铺,人们可以拿值钱的东西过来典当借钱,但是利息的运算方式还和票号一样。这些当铺也可以存钱。
我想了个好听的名字,就叫它银行。小年,你觉得怎么样。”
“这个主意好,有钱不赚非君子,而且金波打家劫舍,我们这是帮助百姓,何乐而不为。”陈小年兴奋的说道。
说干就干,这么大的事情,当然要请示父亲,当枫叶陈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也觉得这是个好点子,及不犯法也能赚钱,还是个细水长流的活儿。
于是就给了陈小年三千挂银,作为入股。
为了确保票号的生意能够稳赚不赔,陈小年主动把沈先生引荐给父亲枫叶陈。
枫叶陈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和沈先生一番交谈,发现此人绝非凡人,知识见地都高于常人。
枫叶陈故意考考沈先生:“先生可知道,怎样才能让票号的生意一直利润可观?”
“想让票号经久不衰,最好的办法就是垄断,也就是在荣塞文登的地界上,只有咱们自家的票号。
只要有竞争就会影响利润,票号的生意现在看,需求量极大,如果想保证利润便是做成垄断经济。
只是我们为了合理规划市场,也不会做成金波那样的高利贷,让一部分百姓得到好处,票号的名声便不会太差。”
“那先生,怎样可以做到垄断呢。”枫叶陈接着问道。
“自然就是让其他两家票号关掉,当然其他两家票本来也就是户部营销中心开的,但功能只局限于外汇,存储和散碎银子换成银票。
这几样功能都有短板,而我们的票号是全流程,从存钱到放贷,自然在放贷这一项等于在市场上垄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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