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脾气不好,爱发火,但是你记住只要你哄哄我我很快消火了,再者我不护食,有肉我们一起吃,最后我不打人,至少不会动手打你,记住了吗?”
宴清眨巴着眼睛,呆呆的看着祁彧,小心的用手比划:“真的不打人?”
祁彧摇头:“不是不打人,是不会打你!”
宴清:“你保证不会打我,”
祁彧失笑:“我保证绝不会动手打我的夫郎宴清,”
听到祁彧跟自己保证不会动手打自己,宴清顿时感觉自己窝在胸口里的气瞬间便通顺了,
开心的笑了笑,祁彧见此也不再管宴清,自己快速吃完饭,便回了房间,
宴清则是最后吃完将碗筷洗好,有些局促的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直到一只大手伸出来勾住宴清的腰肢将人猛的扯了进去,
直接被祁彧提溜起来的宴清,在一阵眩晕后稳稳的躺在了柔软的喜被上,
宴清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祁彧,脑海中想起父亲说的话,
“我们男子本就身娇体弱的,第一次遇这事肯定是会疼的,有的啊直接昏过去的都有,你自己长点心,要是感觉挺不住了就立马装晕,糊弄过去就好了,”
想着中午祁彧吻自己时的强势样子,宴清便浑身一抖,心中觉得自己是不是可以想想别的办法,
就这样祁彧刚刚将人的衣裳解开,露出白嫩的胸膛,还没开吃人就忽然昏倒了??
祁彧皱眉,伸手探了一下人的脉搏,感觉跳的挺快的,没什么事,
祁彧目光流转,试探的隔着衣裳抓住小宴清,果然下一刻就见宴清猛的身体僵住了,
祁彧明白了怎么回事,有些生气,不愿意直说啊,装晕骗自己可是很错误的决定,
祁彧起身直接将宴清拉起来放进了被子中,随后沉声开口:“既然不愿给我做夫郎,那我们今日便直接和离,一刀两断吧,\"
祁彧话落便直接起身,吓得宴清不敢再装,连忙起身踉跄着跑到祁彧的身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连忙用手比划着:“别,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祁彧冷着脸后退两步,直接毫不留情的开口:
“你大概是忘记了,是你母亲求着我救你的,你如今这般的不情愿,倒是显得我强迫你了,”
宴清红着眼睛连连摇头:“不 ,不是,我只是害怕疼,我不是不愿意,真的,”
祁彧如此傲娇的一个人,才不屑于强求宴清才侍奉自己,
对于拒绝祁彧更是不屑于再碰,“怕疼?呵,你的这个理由应该只有傻子才回信,问问你的心吧,”
祁彧转身要离开,宴清则是扑过去抱住祁彧的腿哭着摇头,
祁彧又不是什么脾气很好的二傻子,更加不愿意强迫心不在自己身上的男子,
什么怕疼,分明就是根本不愿意做自己的夫郎,
祁彧抬腿将人甩开,厉声道:“你自己想想清楚,我祁彧还不屑于强迫一个男子,在这个家里我要的是身心绝对的臣服,而不是敷衍,你要是做不到就赶紧滚,”
说罢祁彧不顾宴清的哀求径直离开了房间,大步去了书房,将惶恐的宴清独自扔在了新房,
宴清跪在地上忍不住落泪,他知道自己错了,
今日祁彧明明对自己已经很温柔了,自己只要忍过这一晚就可以好好的留在这里了,
自己怎么就会犯傻直接将人惹怒呢,宴清不敢再去找祁彧便只能乖乖的跪在新房中等着祁彧回来,
已经是春天,外面的气温很低,但迎面吹来的风却是带着暖意的,
祁彧拿着前几日买的水果去了原身父母的墓地,
给两人烧了点纸钱,祁彧便俯身蹲在墓前将那封原身父母去世前留给自己信烧掉,
“你们应该已经见到你们的女儿了吧,她死了,我却活着,以后我也会用祁彧这个身份活下去,至于你们说的不要去京都,不要报仇的话那都是对以前的祁彧说的,她听话照做了,但是我可不听话,既然用了你们女儿的身体,那我就当做是报恩,帮你们查清真相,然后将仇人碎尸万段,送她下地狱吧,还有就是今日我成婚,娶得宴清,就是你们小时候给祁彧定娃娃亲的那个宴清,本想带他一起来,但是他也不会说话,我想着就算了,我来给你们烧烧算了,你们放心去投胎吧,这里以后就由我自己做主了,”
说罢祁彧又烧了些纸钱,抬头望天时,发现太阳已经快要落山,
祁彧起身扫了扫自己身上的尘土,缓步回了村里,
刘夫郎见祁彧大步往回走,立即上前嘲讽道:“哎呦,这不是新娘子吗?怎么不在家抱美人,反而出来溜达啊,”
祁彧一向最烦这种爱嚼舌根的人,转头冷声说道:“刘夫郎不回家睡觉是又被刘身子打了,赶出来罚跪了吗?”
刘夫郎闻言当即跳脚:“你说什么呢?你个克死娘亲和父亲的臭丫头,你以为谁的妻主都像你一样嗜酒如命,还爱动手打人啊,”
话落就听刘夫郎身后的院门被人猛的踹开,刘婶子大步出来抬手就给了刘夫郎一巴掌,
将人打的一个踉跄,看见自家妻主出来连忙畏畏缩缩的跪在地上,
“别打我……别打我,我知道错了妻主,我好好罚跪,好好罚跪,”
刘婶子:“给我跪好了,天不亮你不许起来,要是让我发现你偷懒,看我不把你吊在房梁上抽你,”
刘夫郎没了刚刚的气焰,吓得颤抖的不敢抬头,连声认错,
祁彧笑着撇嘴,心道:“嗯,这个世界我很满意,从前都是男人家暴女人,这里倒好都是女子家暴男子,有意思,”
祁彧趁着越是缓步回了家,
走了许久的山路,祁彧一进门便看见宴清还如自己中午离开时那样跪在地上,
祁彧眼神飘过却未停留,直接倒在了床上准备先歇一会再收拾宴清,
宴清怯生生的抬头看祁彧,发现祁彧半截身子躺在床上,好像很累的样子,
起身扶着墙去了厨房,不一会便端着一盆洗脚水进来,
缓缓放到床边,宴清小心翼翼的抓住祁彧的小腿,将鞋子脱了下来,
有些疲劳的脚被宴清缓缓放入温热的水盆中,祁彧舒服的闭上眼睛享受着宴清的伺候,
柔若无骨的小手,撩起热水淋在祁彧的脚面上,
宴清用手一下一下的为祁彧按着脚心,
忽然明亮的视线变的昏暗,宴清一抬头便看见祁彧正眼神冰冷的看着自己,
吓得宴清将手从祁彧的脚上抽回来,害怕的比划着:“泡泡脚会舒服一点,我给你按按脚心会更舒服,”
祁彧抬脚直接抵在了宴清的肩膀上,温热的水直接将宴清身上的红色喜服打湿,
“这是打算以后给我当仆人了?那我是不是还要给你开工钱啊?”
宴清连忙摇头:“不是的,我不要工资!不是!我不是要当仆人,我只是想好好的伺候你,”
脚在宴清的肩膀上一下一下的点着,将着瘦小的身子弄的跟着颤抖不止,
要不是今天祁彧跟宴清保证自己不会打他,此刻的宴清早就要吓得跪地求饶了,
祁彧:“好好伺候我?怎么伺候?嗯?”
宴清渐渐低下头不说话,可祁彧哪里是能这么好糊弄的,
收回脚,俯身勾起祁彧的下巴将人看着自己,“好好说清楚,不然你今晚就去跟刘夫郎一样去外面跪着吧,”
祁彧虽是吓唬宴清的,但是这话落在宴清耳中却是犹如惊雷一般,
宴清眼眶中蓄满了泪水,随着眼睛的转动,仿佛是被清水浸泡的一弯明月,
宴清缓缓抬手抱住祁彧的手腕,忍着羞涩在祁彧的手背上轻吻了一下,然后比划道:
“我今天装晕真的不是在拒绝妻主,我只是害怕,我没有骗你,我既然已经嫁给妻主,那定是要好好伺候妻主的,绝不会有一点不愿的,”
祁彧看着美人被自己吓唬成这个样子,也就收敛了脾气不再逼问,
伸手抹了一把宴清脸上的泪水,再次躺到了喜被上,
“好好洗脚,不然给你送回去,”
宴清明白今天这事算是过去了,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认真的给祁彧洗脚。
夜晚在每家每户的狗吠声中来临,
宴清收拾好自己,便小心的坐到了床边,安静的等待祁彧醒来,
不一会,祁彧醒来看了看燃烧的烛火,又看了看规规矩矩坐在床边的宴清,
“去将烛火灭了,”
宴清点头,将烛火熄灭,借着月光小心的朝着床边走,
刚走两步便落入的祁彧火热的怀抱,祁彧将人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
俯身看着那明亮害怕的眸子,“疼是肯定会疼,但只要你听话,也一定会让你爽到!”
宴清红着脸点头,夜色渐深,家家户户都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