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的心疼,
以前宴清觉得这样的事情也许不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虽然打骂夫郎是每个家庭都会发生的事情,
但这段时间祁彧的温和和照顾都让宴清放松了警惕,以为自己会成为那个例外,成为那个被妻主疼爱的夫郎,
可昨晚祁彧暴力的样子,那毫不怜惜的索要都让宴清感觉那痛是痛进心里的,
好似要彻底将自己杀死一般,宴清害怕的不敢去看祁彧,不敢和她说话,更加不敢为自己解释,
就这样缩成一团颤抖着身子,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祁彧见状愤怒的起身穿好衣裳便摔门离开,独留宴清一人一边穿衣裳一边委屈的哭着,
祁彧从前的生活都是别人哄着自己,身边的床伴更是,自己就是不顺心暴力发泄一顿后人也会笑着回来安抚自己,
而现在的宴清,祁彧已经很用心的哄,可宴清还是委屈的哭,
这人让祁彧有些恼火和不悦,
其实祁彧只知道自己在因为宴清而生气,却错将自己的后悔和心疼当做了宴清的不识好歹,
这种烦闷弄的祁彧感觉心口仿佛有什么在压着自己,压的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
听到动静的达奚尔曼两人连忙出来,见祁彧一个人一脸不悦的站在院子中,
达奚尔曼对着妹妹摇了摇头,将妹妹推到自己身后,自己则是缓步上前道:
“见过主人,不知现在是否要用早饭?”
祁彧转头见宴清还没出来便厉声道:“不用,等宴清出来一起吃,”
达奚尔曼敏锐的察觉到祁彧和宴清定是吵架了,所以便不敢再多说安静的站在一边等待着,
可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宴清还没有出来,祁彧终是按耐不住的转身快步进了房间,
推开门一看床上并没有宴清的身影,目光下移才见人正脸色苍白的趴在地上,
祁彧连忙上前将宴清从地上抱起来,放到了床上,忍不住厉声道:
“为什么趴在地上?”
宴清被祁彧吓得再次哭了出来,害怕被打便连忙颤抖手书解释:
“别……生气……我只是不小心摔倒了,”
祁彧皱眉:“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说!”
宴清哭着摇头:“没有,真的没有,妻主别生气!”
祁彧松开宴清厉声道:“你敢撒谎!!”
这一声将宴清吓得身子一抖,眼神中尽是恐惧,颤抖着唇瓣,不敢再说继续谎便抖着手比划道:
“我,我那里疼!腰也疼,有些直不起腰了!”
祁彧闻言立即伸手去脱宴清的衣服,这一举动将宴清吓得脸色瞬间一白,
连忙伸手抱住祁彧的手,然后哭着比划道:
“求求妻主了,清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说离开妻主的话了,真的……真的知道错了……求求妻主不要这样对待清儿!”
祁彧强忍着要发火的冲动,厉声道:“给我看看有没有出血,好清儿了,妻主一定不会动你,真的!把手拿开!”
宴清哭着摇头,但祁彧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弄的宴清也是哭的越来越凶,
两人一时间僵持在了床上,祁彧努力的咽下几口唾沫来平复自己的怒火,
低头在宴清哭的已经出汗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一吻,然后咬牙道:
“宴清你tm知道你有多难弄吗?你tm知道没有人敢像你一样这样的磨我吗?老娘说不会动你就是不会,你非要老娘低三下四的求你吗?”
宴清闻言一时愣住了,一双满是泪水的大眼睛呆呆的看着祁彧,
见人愣神祁彧立即解开宴清的衣裳查看,这一看祁彧还真是有些痛恨昨晚没有理智的自己了,
那里虽未出血但也已经肿的老高,祁彧又将目光转移到那青紫的腰肢上,
宴清本就是腰肢纤细的不行,每次自己用一只手都能直接掐住大半的腰肢,
更何况昨晚是两手一同用力的掐着,
祁彧将之前掌柜给的药为宴清涂上,然后转头对着窗外喊到:
“达奚尔曼,你去村东头第三家将牛车借来,要快!”
门外的达奚尔曼自然是听到了房间里的哭声,将自家妹妹推到一边后就站在门口候着,
听到祁彧的话达奚尔曼立即看向妹妹道:
\"我去借牛车,你在这里候着,记住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达奚尔顿立即拦住姐姐急道:“你的伤还没好,我去,你在这里守着,”
说罢达奚尔顿便匆忙跑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