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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大人生病需要用药,但是京中的药铺都被你们设计关闭,我不管你们是谁的人,但是你们现在在我的手上,我会放走一个人回去报信,告诉你们的主人,半个时辰之内要将我们所需要的药物送到祁府门口,半个时辰之内要是药物没有送到,或者送来的都是带着毒药的药物,我……!”
达奚尔曼说着说着渐渐收了声音,眼神不定的看着宴清,接下来的话她并不想说,因为说了那就意味着所有的危险都将转移到宴清的身上,
但宴清却是眼神坚定的看着达奚尔曼,重重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决定,让她将自己的意思转达给几人,
达奚尔曼深吸一口气,面色凝重的开口:“要是药物没有送来,或者药物有问题,那我家正君必定带着你们几人深夜去皇宫门口,敲鼓鸣冤!陛下一向忌惮几位皇女私养暗卫,到时候一旦竟你们交到陛下的手中,在皇宫牢房里谁的手也伸不进来的地方,重刑加身我不信你们能挺住不说,暗中加害朝廷命官是死罪,我家主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背后的皇女也一样要跟着陪葬,记住半个时辰内药不送来,那我家正君一定会将整个京都闹翻!”
说罢殷逐将其中一个暗卫的绳子松开,狠狠的踹了一脚,将人踹飞出去,厉声道:“滚回去报信,告诉你家主子我们就在皇宫门口等着她们,半个时辰之内要是没有府中的下人来送信,那大家就一起去死吧!”
那暗卫见状满头冷汗的转身逃走,待人走了殷逐又检查了一下其余四人的绳子是否牢靠,
随即上马厉声道:“达奚尔曼你带着正君回府,我去宫门口等着她们,”
达奚尔曼点头,宴清却是坚定的摇头:“我不能回去,你们只是家奴,震慑不到她们,只有我真的站在了宫门口,才能让她们相信我们已经准备鱼死网破,”
殷逐皱眉:“不行,她们不是傻子,万一她们派人前来暗杀,我们两个护住不你的,正君,回去吧!太危险了,”
宴清不愿在多说,拉着缰绳双腿用力的加紧马腹,随即朝着皇宫而去,
两人见了皆是一震,这太危险了,达奚尔曼无奈开口:“走吧,现在这已经是最有效的办法了,大不了我们两个拼死保护正君,也不枉费主人的恩情,”
殷逐点头拉着四人快马追上了最前面的宴清,几人要在对方收到报信前赶到宫门口,
不能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机会,好在宫门口距离祁府不算远,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几人便到了宫门口,
殷逐和达奚尔曼将宴清护在身后,而宴清已经将鼓槌拿在手中,待会一旦有不测,这鼓他一定要敲响,
而那几名暗卫直接扔在了自己脚下看着,不管今晚的结局是什么,她们都必定没有活路了!
另一边二皇女楚锦月正坐在荷花池前喂鱼,腿上躺着一个身穿淡蓝色长裙的男子,正安静的看着池塘中鱼儿,
男子曼妙的声音缓缓开口:“殿下,你说那祁彧死了没?”
二皇女漫不经心的扔下一把鱼食冷笑道:“就算是发现了药有问题,她们也找不到办法救祁彧的,御林军首领的三十鞭不要了她的命,她也好不到哪里,”
男子娇媚的笑着:“是啊,平时陛下就算再生气都是打几遍教训一下的,你说她究竟说了什么竟能惹的陛下罚了三十鞭?这可是冲着她的命去的,这祁彧不是陛下的人吗?”
二皇女低头看着男子伸手在人的手臂上轻抚:“母皇想让她做驸马,迎娶瑶儿,可是她竟然说此生出了她那个粗鄙夫郎,谁也不要,这样不识好歹母皇哪里能不生气啊,”
男子闻言神情一滞,眼中玩味的笑意瞬间消失,但神情很快便恢复正常,
“殿下不是不打算和祁彧为敌的吗?今天怎么忽然出手了?”
二皇女目光狠厉的看着池中的鱼儿冷声道:“她祁彧再嚣张都和我没有关系,但是她千不该万不该,都不该动兵部,她要是入了兵部,我便就不能让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