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府后院阁楼中,宴清哭的身子都在颤抖,跌跌撞撞的起身,随意洗了一把脸便准备下楼去看看小鸡,
却在门口看到达奚尔曼带着剑正守在门口,宴清上前眼神疑惑的看着达奚尔曼,
而达奚尔顿看着宴清哭肿的眼睛,一脸的柔弱伤感的样子,心疼的双手握紧了拳头,
有些担心的询问:“正君,你还好吗?”
宴清没有说话,低着头缓步出门,却在即将踏出门时,被达奚尔曼伸出来的手拦住,
宴清脚步一顿,看着达奚尔曼走到自己面前无奈的开口:“主人说,今天正君还是在阁楼中休息的好,”
宴清一愣,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因为哭的太厉害而情绪一激动便会立即涌出泪水来,
达奚尔曼看着这样的宴清,想要伸手去擦,却是生生顿住了手,最后又无力的放下,
低头沉声劝说:“主人是为了保护你,正君还是上楼吧,”
宴清后退两步,神情如同麻木一般的看着地面,他不想和达奚尔曼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没有朋友,平时只有朱子衿能来跟自己说说话,可是现在朱子衿也不在了,那自己心里的难过又该跟谁说呢?
宴清转身一步一步的走到楼梯前,身子顿了一下又艰难的迈步上楼,
本该站在一边看着的达奚尔曼,看着摇摇欲坠的宴清,终究是按耐不住的上前,守在宴清的身后,看着他好好的上楼,走进了房间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又回到门口守着。
夏天的晚风带着几分温热和黏腻,让人很不舒服,但此时在军营中的祁彧却是正和一群将领和士兵把酒言欢,
祁彧拿着酒碗一个人一个人的敬酒,虽然面上尽是笑意,但眉眼间的忧愁却是挥之不去的,
都宁儿看出祁彧的不对劲,在祁彧敬完一圈后,便将人拉到自己身边坐下,笑着调侃:
“怎么?有心事啊?”
祁彧抬手将都宁儿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挥开,冷声道:“离我远点!”
都宁儿也不恼,笑着低语:“我猜是因为男人吧?我告诉你!关于男人的事情就没有解决不了的,”
祁彧皱眉看着都宁儿:“什么都能解决吗?”
都宁儿挑眉嘚瑟道:“当然了,我可是在经验丰富的很,什么样的男子我没经历过啊!”
祁彧:“如果……我说如果你守护了很久的男子,他……他怕你,恐惧你……你该怎么办?”
都宁儿转头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大口喝光后笑道:
“这还不简单,他怕你必定是因为你自身太过强势,才会让他产生害怕的情绪,你啊,只需要将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低到尘埃中那种,让他看到你的心意,他自然就明白以后该如何和你相处了,”
祁彧闻言沉思不语,心中嘀咕着:“放低姿态?在女尊的世界怎样放低姿态才能让他不在害怕我呢?”
坐在正位上的老将军看着众人欢声笑语的,也是开心的抬手敬了大家一碗,随后便起身嘱咐祁彧道:
“祁彧啊,姨母年纪大了,就不跟你们喝了,今天大家都是为了你来的,你可要陪好了!”
祁彧点头,起身扶起老将军,在老将军关切的眼神中,笑着点头:“邵姨母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
老将军放心的点头,拍了拍祁彧的手,缓步回了自己的营帐,
而祁彧则是转身拿起酒再次走了一圈,挨个人敬酒,三圈下来终于是陪好众人,
这场酒宴也就在众将领醉酒高歌中结束,看着人都渐渐离开,祁彧身子支撑不住的跌坐在椅子上,
殷逐上前扶住祁彧,到了一碗水递给祁彧:“主人,还好吧?”
祁彧点头:“嗯,我没事,大家都走了,我们也该回家了!”
殷逐担心的拦住祁彧的手臂:“主人,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你还喝了这么多的酒,要不今晚就住在这里吧?骑马回去太危险了,”
祁彧不屑的勾唇一笑:“切,这点酒也能算是酒?再来两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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