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笑意五皇女喘着粗气说道:“侍郎大人怎会在此处?”
祁彧面容冷峻,让人看不出此时的情绪状况,“在这里等你!”
五皇女一愣:“我……你不必觉得愧疚,我就是正好碰见,算不上帮忙,”
五皇女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祁彧的话生生打回!
祁彧:“这难道不就是故意赶在固和皇子闹事的时候出头的吗?你难道不是早就算准了固和皇子一定会为难你吗?五皇女我不喜欢一次又次的被人算计,”
五皇女听到祁彧这样赤裸裸的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来,面上无奈的勾唇苦笑,
“抱歉,以后不会了!”
祁彧皱眉:“用自己的命来赌,真的值得吗?”
五皇女低头紧紧的抿唇,眼底尽是无可奈何的苦涩,“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
祁彧不屑的嗤笑:“想要我护你,你便使计让陛下命你去百姓村接我,然后想要献祭自己命来求我护你,我没答应你,这次你便再次用自己的命设局!呵,每次都是用自己的命来设局,一个人都舍不得利用和陷害,五皇女我该说你善良,还是愚蠢呢?”
五皇女低着头冷笑:“我本就是烂命一条,不过是少活几年的事情,犯不着因为自己的算计而将不想干的人拉到危险的境地,”
祁彧无奈叹气,大步走到五皇女的身边拉起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搀扶着人往前走,
五皇女慌张的回头看去,“你快放开我,母皇下令让我自己走着回府中,你扶着我会受到牵连的,”
祁彧皱眉厉声道:“陛下下令让你走回府中,又没说不能让人扶着你,”
五皇女:“你这样明天上朝必定会被人针对的,你让我自己走回去吧,我死不了,”
祁彧冷眼扫了五皇女一眼:“闭嘴,聒噪!”
五皇女是知道祁彧的狠厉的,被这样一吼自然是不敢再说话,就这样被祁彧搀扶着回到了府中,
推开门祁彧看着五皇女苍白的脸色,沉声道:“这次想要求我什么?”
五皇女眼神弱弱的看着祁彧,她以为祁彧不会管自己,
“大召皇女和皇子过几日要来京都,听说是要给皇子挑选驸马,我想请你帮我,”
祁彧:“你想当驸马?”
五皇女尴尬的摇头:“不是,这个皇子和我以前认识,他说等他及笄了,就来京都嫁我,我……我这病秧子压根就活不了几年,怕是会耽误了人家,所以求你想办法将我从竞选名单上拿出去,”
祁彧皱眉:“这事我好像帮不上你,”
五皇女:“母皇有意招你当驸马,所以这件事情为了公平一定会交给你主理,所以到时还请你将我直接划掉,”
祁彧眼神玩味的看着五皇女:“就为了这事也值得你豁出去半条命?”
五皇女着急的解释:“这不是小事,这可是人家男孩子一辈子的幸福啊,”
祁彧无语的冷笑:“你觉得京都的这些皇女哪个娶了他,不会辜负呢?不过都是恭敬的娶回来,然后和一大群妾室打擂台,大召的皇子能是吃亏的主?被人宠爱惯了,在皇女的后院里能活多久呢?”
说罢祁彧转身离开,独留五皇女眼神呆愣的站在门口,祁彧则是走到街口上马和殷逐回了祁府,
本已经是深夜回到阁楼时却发现宴清还没睡,正在寝室对面的小书房中练字,
自从宴清开始练字,祁彧便每天都是写了许多的字帖,让宴清临摹自己的字,时间久了宴清已经可以认识并字体工整的写下许多字,
祁彧推门进来看着宴清正好临摹完最后一个字,累的有些喘息着,祁彧走上前从身后环住宴清的身子,
最晚那样的虔诚讨好自己,两人那样的疯狂贴合在一起,尤其是威严的妻主俯身趴在自己身下,用嘴巴为自己疏解,
那样震撼的画面让宴清一整天都难以平复自己的心,
刚刚管家拿来牛肉干,说家主晚些回来,让自己先睡,若是以前宴清会听话的早睡,但是今晚时野却是怎么也说不着的,
转头和祁彧带着侵略的眸子对视,宴清有些受不住的低头,放下笔抬手比划道:“妻主刚刚干什么去了?”
祁彧将五皇女的事情告诉了宴清,看着宴清一副吃瓜的样子,不停的询问着自己,祁彧笑着一句一句认真而回答着宴清,
两人就这样说笑着简单洗漱一下便上床睡觉,有些话不需要明着问出来才是答案,
两人之间的感情早在昨晚的的疯狂中表达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