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祁大人可有时间?”
祁彧皱眉本不想在这里浪费多余的时间,但固和皇子却紧接着说道:“我知道祁大人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但是有些事情早说开,要比互相误会要好得多,”
祁彧握紧拳头伸手道:“殿下请!”
固和皇子笑着走在前面,两人进了前面的凉亭中,固和皇子俯身走到了椅子上,
祁彧也不浪费口舌直接坐到另一边,语气带着不耐烦的冷漠:“殿下究竟要和臣说什么?”
固和皇子:“今天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一切都是这个奴才说在你府中受了委屈,知道你以后是我的驸马,便前来投靠的,我本不想掺合你家中的事情,却不想他竟生了恶毒心思,从我府中偷走了毒药,以为只要杀了你的夫郎,就能作为投名状让我给他庇护,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狠毒,差点便将我拉进着这场阴谋中,”
祁彧看着固和皇子说话时眼中闪烁的泪痕,其实固和皇子长的可谓是倾世绝艳,委屈害怕时眼中的泪水恰到好处的勾起人的怜惜之情,
祁彧不是傻子,不会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谎话,而墨彦只是这场投毒的替罪羊,
但固和皇子既然敢动手伤害宴清,那祁彧便绝不会让他有好果子吃,
祁彧努力忍下心中的恶心,将自己的眼神变得柔和一些,“殿下莫要伤心,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定然不会牵扯到殿下的,”
固和皇子闻言更加伤心的看着祁彧:“可是,那毒终究是从我的府中出去的,我也难辞其咎啊,”
祁彧:“没事,冤有头债有主,臣知道该怎么做,”
说罢便起身要离开,固和皇子猛的起身拉住了祁彧的手臂,柔若无骨的下手缓缓下移,握住了祁彧有力的大手,
祁彧咬着牙努力的让自己忍耐,现在还不是弄死他的时候!
转头和固和皇子含情脉脉的的眼睛对视,“我知道你不喜欢被人强迫,母皇的举动让你很不舒服,可这并不是我的意思,我……我是真的倾慕祁大人,我不在意他跟在你的身边多久,我知道跟着你,只要你愿意给我一份尊重就好,”
祁彧忍着恶心轻轻的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声音低低的开口:“殿下身份尊贵,臣怕会委屈了殿下,”
固和皇子闻言立即上前抱住祁彧的手臂,哭着娇声道:“我一点也不委屈,我愿意一辈子守着你!”
祁彧伸手拍了拍固和皇子的手,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开了凉亭,抬了抬下巴示意许驻安将墨彦带走,随后转身看了一眼固和皇子便大步离开,
身后的门缓缓关上,固和皇子开心的抹掉脸上的泪水,笑着抚摸身边满口血肉的狼狗,身后的下人上前不解的问:“殿下,您不关心那个宴清究竟死没死啊?”
固和皇子笑着摇头:“那毒药下肚以后,他就是不死也是个残废了,能活个一两年都是长的,这样的病秧子才不是我的障碍,怕什么!”
说着固和皇子便抬起自己刚刚握住祁彧的那只手放在唇前痴迷的吻着!
另一边的祁彧回到府中后便直接将刚刚被固和皇子摸过的衣裳脱下来扔给许驻安:“拿去烧掉!”
随后又将手伸进水盆中用力的搓洗着,直到后背洗破了皮在被殷逐上前一把拉了出来,“主人!!”
祁彧抽回手随意的将手在衣服上擦了几下,大步就要回房间,
却在此时老管家脚步匆忙的赶来:“家主!家主!门外来了一对妻夫!她们说……她们说正君是她们的儿子!”
祁彧皱眉:“那女子叫什么?”
老管家:“她说她叫宴筝云!”
祁彧瞬间身子一僵,心觉不好,两人怎么就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