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的渡过了危险期后,祁彧照常上朝去军营中训练士兵,只是所有看着祁彧这次居然就这样吃了闷亏,
都觉得祁彧不会轻易放过固和皇子,都在等着祁彧突然冲进皇子府要个说法,
却没想到祁彧不仅没有,还常常和固和皇子一同上朝,虽然固和皇子不能上朝,却可以每天去过皇太后请安,
这样一来所有人都觉得祁彧是认清了现实,不会再硬着头皮和女帝抗衡,而是心甘情愿的做这个驸马了,
可这样的行为,却是让所有人警惕起来,因为祁彧的得势对于她们可不是好事,
夜晚!固和皇子收到边境而来的密信,上面写着让他去大昭寺见面,
看着外面的漆黑的深夜,固和皇子还是咬着牙,只带着一个贴身小侍便往大昭寺而去,
正在房间里叫宴清念自己名字的祁彧被殷逐两重三轻的敲门声提起了精神,
宴清红着脸蛋从祁彧的腿上下来,指了指门外,有些大舌头的说道:“去!”
祁彧知道宴清是让自己去忙自己的事情,可是每次一听到宴清说话,祁彧便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似触电一般的走过一阵电流,
弄的祁彧忍不住伸手将宴清拉到自己身边,俯身轻轻的吻了一下,低声道:“跟我说,‘妻主’”
宴清抿了抿唇,有些害羞的看着祁彧,一双大眼睛中尽是羞涩的水雾,
“妻……妻主……!”
宴清小时候是可以正常说话的,是后来发高烧才会忽然失声,所以一些字是可以知道如何发音的,
就是喉咙还没有办法完全恢复,长时间的不说话都是宴清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现在慢慢的重新学习说话,就跟小孩子学说话差不多,有些笨笨的,说起话来带着明显的大舌头,
听在祁彧的耳中,好不可爱!
抱着宴清吻了一会祁彧才大步离开了房间,殷逐面容凝重的看着祁彧,
两人快步到了院子中,今晚是许驻安守夜,两人一出门便看见了躺在凉亭上看星星的许驻安,
殷逐靠近祁彧低声道:“固和皇子只带着一个贴身小侍便往大昭寺而去,”
祁彧皱眉:“现在?”
殷逐点头:“是,就在刚刚!”
祁彧抬头看着许驻安,沉默了一瞬对着上面的许驻安道:“许驻安,下来!”
许驻安闻言翻身便从上面下来,落在了祁彧的身前,“主人,有什么吩咐?”
祁彧:“让你买的死奴怎么样了?”
许驻安点头:“主人要二十个,前几日在京都买了十二个,属下担心买的太多会引人注意,便又出城去了梵枢城,毕竟有些奴隶是京都不敢买的,到来那里果然看见了许多被拉到明面上的死奴,几番挑选下来,就又买了十个!现在正在庄子中跟着达奚尔顿训练呢!”
祁彧点头:“行,二十二个死奴已经够用了,暂时不用买了,之前买回来的那一批,又可以用的吗?”
许驻安点头:“都是武功高强的,随时都可以听从主人调遣!”
话落许驻安对着漆黑的屋顶招了招手,随后两道裹挟着黑暗的身影快速落在了祁彧的身前,
俯身跪下:“奴见过主人!”
许驻安:“那边不会有人在意,主要就是守着这里,所以我就临时调了两个一同守夜,”
祁彧点头,怪不得刚刚许驻安那样惬意的躺在亭子上看星星,原来是有人替她盯着,
祁彧:“你们两个跟我走,有事要你们办!”
两人拱手应是,随即跟着祁彧和殷逐上马朝着大昭寺而去。
夜晚的寺庙中带着几分下人的黑,固和皇子咬着牙走到大昭寺的一处亭子中,身边的小侍用帕子将凳子擦干净后固和皇子才不情不愿的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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