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堂的一间厢房内,几个神情狞猛的虎牙军士兵持着刀剑,正虎视耽耽的瞪着缩在角落里的两个女人。
一个士兵捂着流血的肩窝,嘴里头不干不净的咒骂着,“妈拉个巴子的,两个贱人,把老子惹毛,老子就……”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哼,令他不禁打了个哆嗦,“将……将军……”
白玉堂阴沉着脸,冷厉的目光自那倒霉的士兵脸上掠过,落到卷缩在角落里的女人脸上,不禁微微一怔。
模样俏丽的侍女张着双臂,护着卷缩在她身后的少女,手中握着一把沾有血迹的剪刀。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倒霉的士兵以为女人好欺负,大大咧咧的上前抓人却给忠心护主的侍脾狠狠的扎了一剪子。
侍脾面颊苍白无血,眼睛里流露出内心中难以掩饰的恐惧神情,握着剪刀的手在颤抖,连嘴唇都在打颤。
目光落在骇得花容失色,卷缩成一团,浑身打颤的少女面上,白玉堂冷厉慑人的目光逐渐变得柔和起来。
少女很漂亮,只是面颊给吓得惨白无血,如水如雾的眸子里带着丝丝令人心颤的忧郁,更多的是恐惧,如同受到极度惊吓的小兔子,浑身都在打颤,这反倒增添了几分惹人怜惜的楚楚娇怜韵味。
住在太守府里,一身凌罗绸缎,气质尘脱俗,那应该是陇南城守将的千金小姐了。
除了白玉堂的四个贴身近卫,所有士兵都训趣退出去,厢房内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
“不……不要过来……”
侍脾似乎受不了白玉堂身上散出的冷厉气势,剪刀对着他,虚张声势。
她根本没有看到白玉堂怎么出手,手中的剪子已经落到了他的手里,不禁骇得尖叫一声。
白玉堂瞪了她一眼,突然喝道:“上茶!”
“是……”
侍脾本能的应了一声“啊……不……你是恶人……”
白玉堂嘿的冷笑一声,“如果我是恶人,早把你剥光了!”
“不要……”
侍脾骇得尖叫一声,双手抱胸往后缩,苍白无血的俏面上尽是恐惧表情。
“上茶!”
四个近卫对视一眼,轻手轻脚退出厢房,合上房门,握着剑柄守在门外。
侍脾给骇得浑身直打哆嗦,战战兢兢的走到桌边,酌满了一杯香茶,颤抖着放在白玉堂面前。
“啊……”
白玉堂突然出手,侍脾骇得尖叫一声,跌进他怀里,魂飞魄散下不禁拼命的挣扎、捶打。
“你再像只小野猫一样胡闹,我就把你扔到大街上,让那群疯子把你**了!”
侍脾吓得不禁哇的一声,失声痛哭起来。
悠闲的喝着香茶,白玉堂冷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不……”
侍脾接触到他冷厉慑人的目光,不禁又打了个哆嗦,颤声答道:“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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