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会有什么重要的事儿交待,谁知却说了一句让人莫明奇妙的话,她不禁羞得面颊飞红起来,低垂着头不吱声。
“老师就不送你们了,一路保重,记住,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男人只有一个莫要错失了良机。”
凤艳舞又是一呆,今日的老师可是有点儿怪怪的,不过他的话却似乎是有所暗示。幽幽叹息一声,等她抬头,乔远行早就消失在茫茫林海之中。
“小姐,该走了。”
侍脾青儿催促着,一双灵目悄悄的打量着小姐。
凤艳舞似乎是心中虚,给青儿看得不禁心头突突狂跳,玉颊浮起一抹羞瑕红晕。
青儿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凤艳舞看在眼里,心一急,嗔怪道:“死丫头,看你想哪去了?”
青儿笑吟吟答道:“小姐,青儿没有想什么呀。”
凤艳舞的面颊腾的飞红起来。
是啊,青儿心里头在想什么嘛?是自个心急心虚罢了。
青儿吃吃低笑,俏面上尽是暖昧的表情。
“死丫头,还笑……”
“二位姐姐说什么这么开心?”
李锦笑眯眯走过来,“我们该上路了。”
“啊……没……没什么……”
玉颊通红的凤艳舞急忙应了一声,低垂着头,默默朝前行去。
青儿偷偷膘了李锦一眼,俏面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匆匆赶前几步,跟随在凤艳舞身后。
一行人按照乔远行所指的方向,相互搀扶着行进,密林里,有的地方可以骑马,有的地方只能步行,男人少,陈云波要挽扶年迈的双亲,青儿也要搀扶老夫人,马匹只好由李锦牵着跟在后边。
凤艳舞内力被药物封制,也只能慢慢的行走,慢慢的,变成了与李锦落在最后面。
李锦试探道:“凤帅有何打算?”
凤艳舞幽幽叹息一声,凄然笑道:“凤帅已死,李公子还是叫小女子艳舞吧。”
李锦淡然道:“有的人,至死都没人记得他的名字,有的人,就算死了千年,却永远有人记得。”
凤艳舞低叹一声,“公子不必安慰艳舞,艳舞已经看开了,只想做个相夫教子的平凡女子!”
李锦心头猛的一跳,脱口道:“不知道哪个男子能得凤帅垂青?”
凤艳舞面颊飞红,低着头不出声。
李锦汕笑几声,“额……是在下唐突了,凤帅莫怪。”
凤艳舞的声音低若蚊哩,“谢谢李公子搭救之恩,对不起。”
李锦明白她的意思,柔声道:“没什么,当时你我各为其主,战场上刀剑无眼,在下又怎么会怪罪凤帅呢?”
他叹了口气,“凤帅用兵如神,在下非常佩服。”
“公子过奖了,艳舞只是一时运气好罢了。”
“凤帅不必自谦,赢便是赢,输便是输,呵呵。”
凤艳舞幽幽叹道:“二十万大军尚不能困住公子,且损失了五万步卒,近二万骑军,此战,说到底,胜的仍是公子。”
她说的没有错,这一战,表面上败的是李锦,可实际上却是李锦赢了。
二十万大军困不住李锦的几千骑兵,被他杀了个几进几出,突破数个长枪大阵,长枪兵损失达五万,几路骑兵也损失几达二万,而李锦只有七八千骑,这能胜利么?
至于张起所率的一万骑兵,在李锦赶来援救时,就已经只剩下四千来骑,这个损失的数字不能算到李锦的身上,所以,这一战,真正胜利的人仍是李锦。
至少,凤艳舞是这么认为的。
这一战,在她所经历的大小战斗中,并不是最惨烈最困难的一战,但却是让她很无奈的一次战斗。
二十万大军,却困不住李锦的数千骑,由他杀了个几进几出,扬长离去。
当然,若换是她亲手训练出来的,身经百战的飞凤军团,形势大不相同,不过对手同样是杂牌军,她在占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此役,凤艳舞的名声没有丝毫损失,而李锦虽败犹荣,他的名声,已足以与大陆五大名师相提并论。
总之,这一役,凤艳舞认为自已是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