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顾的更加用力的磕着头,哽咽的说道:“姬公子,大小姐,是奴婢害了你们,你们杀了奴婢吧。”
本来胡利以为这扬王春画一定要找姬二小姐只不过是为了谢谢小姐,却没有料到她找姬二小姐竟然会牵连到曾经的往事,所以在听见扬王春画说的那些话以后,他也呆愣住了,好在他不愧是摄政王得力的助手,一看见现在这种失控的场面,就知道在这摄政王府门口说话不方便,于是连忙走到了姬梅灵的身边,低声的对姬梅灵轻声的说道:“姬二小姐,依胡利看来,我们先进王府在说吧。”
姬梅灵本来还是懵懵懂懂的,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可是在听到姬大公子与扬王春画的话中提起了自己的母亲,在加上扬王春画面对她时的害怕,她也有所了悟了,正当她低着头在思虑的时候,却听见了胡利在耳边轻声提醒,于是点了点头,抬起了头来对姬大公子及其外面的众人说道:“大伯,我们进去再说。”
说完,姬梅灵走到了姬大公子的身边,朝着与跟着姬大公子一起走出马车的陆香羽点了点头,两个人搀扶着已经失控了的姬大公子就往摄政王府里走去,而扬王春画也自觉的站了起来,低着头紧紧跟在了后面。胡利是最后收尾的人,他四处谨慎的查看了一下摄政王府的周围,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才放心的走进了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的大厅里。
在姬大公子被姬梅灵与陆香羽搀扶着坐在了椅子上以后,随后跟来的扬王春画就直挺挺的跪在了姬大公子面前,满脸愧疚的看着姬大公子说道:“姬公子,对不起,奴婢不知道那酒有媚药,不该听老夫人的话给小姐喝下那杯酒,是奴婢害了你们,害得你与小姐十几载的劳燕分飞。”
听闻扬王春画的话,姬大公子猛的一震,双手一收,紧紧抓着椅子上的把手,抬眼激动的看着扬王春画问道:“春画,你说了什么,真是你给晴儿喝了带有媚药的酒?害得晴儿——,你给我说清楚来。”
“奴婢还清清楚楚的记得老爷寿辰的那天。”扬王春画不敢面对着姬大公子那激动的眼眸,惭愧的低下了头来,开始了絮絮诉说了起来:“那天一早,老夫人把奴婢叫了过去,指着她身边的一壶酒,说大小姐的身子骨虚,怕冷,不能随便喝外面的酒,所以老夫人她专门让人配了一壶酒给大小姐,让奴婢在小姐为老爷庆贺寿辰时,为小姐倒上,当时奴婢不疑其他,就拿起了那壶酒离开了。”
“月姨专门为晴儿配制的酒?”姬大公子惊骇的看着扬王春画,脸上露出了不相信的表情说道:“不可能是月姨,月姨对晴儿如同亲生,晴儿生病的时候,她衣不解带的在她的榻边亲手服侍着晴儿,大夫说晴儿的心绞痛需要用人肉做药引来诊治,她眉头不皱的为晴儿割下了自己的腿肉给晴儿做药引,你说她会害晴儿,我不相信。”
“大伯,月姨是不是我现在的那个外婆?还有,那个心绞痛谁说用人肉做药引就能治好的?”姬梅灵听了姬大公子说出的一系列的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她当然知道所谓古代的心绞痛在现代的解释就是冠状动脉供血不足,心肌急剧的暂时缺血与缺氧所引起的以发作性胸痛或胸部不适,这治疗的手段也不是用人肉就能治疗的,所以在这个问题上她就对这个月姨起了怀疑之心来。
“原来是你大小姐的女儿——小小姐啊,奴婢还以为你就是大小姐本人。”扬王春画这才弄明白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是大小姐本人,而是大小姐的女儿小小姐。
姬梅灵转头看着扬王春画一会,忽然开口说道:“你大概是服侍我娘的贴身丫鬟吧。”
扬王春画看着姬梅灵苦笑一声说道:“启禀小小姐,奴婢确实就是大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春画。”
“春画,你接着说说,十几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娘与我大伯本来好好的因缘就这么给打断了。”姬梅灵在心底把自己所知道的事认真的回想着,在加上扬王春画在看见自己时的失控联想了一遍以后,才对扬王春画说道。
扬王春画看着姬梅灵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姬公子,老夫人平时待小姐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跌了的,奴婢也不相信啊,可是在大小姐的事情发生了以后,老夫人就拿着奴婢的老母亲威胁奴婢,给了奴婢一笔钱让奴婢带着老母亲偷偷的离开了姬府,当时奴婢才明白了大小姐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老夫人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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