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许齐木棉咬紧牙关,强势的撬开齐木棉的唇齿深入进去,一路攻城略的卷扫涤荡。
......
后悔。
就两个字,后悔。
齐木棉捂着脸,一阵懊恼。
怎么就亲上了呢!?
怎么就经不起诱惑呢!?
这让他以后怎么见人。
齐木棉咬着牙,一脸愤怒的瞪着纪夕照的背影。
如果视线有杀伤力的话,纪夕照这会儿已经死了。
走在纪夕照身边的纪羽,心里慌慌的,他往后一看,齐木棉怒气腾腾的脸出现在他视线中,他脚步一顿,转头一脸匪夷所思的问纪夕照:“主子,你......你咬他了?”
在亲的时候,纪夕照有些着急,没有控制好力道,齐木棉的嘴唇被他磕破了一个小伤口,再加上亲的时间有点久,有点肿。
懂的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什么事。
纪夕照捂着唇,掩饰般咳嗽两声:“去把陛下给的金疮药拿来。”
“金疮药?”
一个还没指甲盖大的伤口,要金疮药?
纪羽的震惊写在脸上。
纪夕照瞥了他一眼,不容置喙道:“去拿。”
纪羽只好领命离开。
纪夕照停下脚步,等着齐木棉走近,看着气鼓鼓的齐木棉,他没忍住翘了翘唇角。
“小将军,还疼吗?”
齐木棉故意落在他们后面,就是因为不想提起这事。
听见纪夕照这话,他恼怒的瞪着纪夕照,语气也是裹了刀子一样的冷:“闭嘴。”
纪夕照自知理亏,不敢跟他辩驳。
两人一路无话的走进丞相府。
齐木棉刚一屁股坐下,纪羽就拿着金疮药进来了,他把药递给纪夕照后,一边往外走,一边嘀咕:“红颜祸水,诚不欺我。”
听力极好的齐木棉:“......”
这地方待不下去!
齐木棉噌的站起身。
拿着金疮药走过来的纪夕照,适时开口:“怎么了,不舒服?”
齐木棉又坐了回去。
瞧,人家纪夕照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自己有什么好在意的,都是大男人,亲就亲了,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他纪夕照。
对,就是这样。
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齐木棉深吸了一口气:“没什么,起来活动一下。”
虽然他刚坐下几秒钟,纪夕照还是相信他的话:“哦,那来涂药吧。”
“涂药?”齐木棉的视线落在他手中的药瓶上,在顺着纪夕照的视线回到自己身上,他震惊道:“这点小伤口,还要涂药!?”
当初他在边境的时候,被敌人划出手指长的伤口都没涂过药。
现在不过是磕破了点皮,有什么好涂的。
“可是你的伤口看着有点像.......”纪夕照打量的眼神落在齐木棉的嘴唇上,一字一顿说出后半句话:
“刚经历情事,还是被抚爱的一方,你确定不擦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