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齐木棉道:“两个人在一起讲究的是情投意合,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朱天雄笑道:“现在不熟,以后就熟了,你别害羞....”
“你还想逼良为娼吗!?”齐木棉那双干净的水眸带着几分惧意,目不转睛的瞪着他:“我看你长得也是人模人样的,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朱天雄忽而有些烦躁,他不耐烦的说:“那你想怎样?”
齐木棉抬起下巴,正声道:“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就应该堂堂正正的追求我,等你什么时候打动我了,再谈成亲的事。”
朱天雄眯起眼睛,有些怀疑:“......你不会是在拖延时间吧?”
“怎么可能。”齐木棉梗着脖子,讥笑道:“怎么,你对自己没信心吗?”
以前被掳来的人,只一边反抗一边骂他,从来没有人敢跟他提过要求,朱天雄雄那点好胜心一下就被激起来,他露着怪笑:“可以,我答应你,正好我也想玩点别的,不过你可不要想着逃跑,不然,我会打断你的腿的。”
这威胁没在齐木棉心里掀起半分波澜,但他还是害怕的缩了缩腿。
这时,朱天雄忽然走近,就在齐木棉又要踢人的时候,他啧了一声,道:“我给你解绳子,不做别的。”
齐木棉不动了,身体却绷直,眼睛也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朱天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一解开绳子,就退到一边,见齐木棉在揉手腕,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纪宁。”
“纪宁....”朱天雄叫了一遍他的名字,道:“这个名字适合你,不过,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惊讶什么?”齐木棉抬眸看他。
朱天雄搬了个椅子过来,翘着二郎腿,意有所指道:“你我可都是男人。”
梁国男风常见,却也有一部分人以其为耻,特别是在深山地区,那些人受传统观念影响,很不待见甚至反感。
齐木棉猜朱天雄应该受到过别人的赞同,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我听说过一句话。”齐木棉道:“我喜欢的不是男人,只是我喜欢的那个人恰巧是男人,我也见过很多真心相爱的男人,所以没什么好奇怪的。”
朱天雄的胸腔在震动,是他笑了:“说的好,难怪我一看你就挪不开眼,原来你跟我是一样的人。”
齐木棉没反驳,他转而问道:“你还没告诉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穆窠寨。”朱天雄道:“今日太晚就不带你出去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带去你外面走走。”
齐木棉点点头,又小心翼翼的看了朱天雄一眼:“你不会要在这里睡觉吧?”
他的害怕都露在脸上。
朱天雄就是有这个想法也不好说出来。
他佯装咳嗽两声,站起身,道:“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不会越界,你休息吧,我去隔壁睡。”
说完朱天雄走出了房间。
他人一走,齐木棉立刻起身,走到窗前,推开一条窗缝,向外面看去,正好看见两个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齐木棉连忙将窗户关好。
他等了一会儿,发现那两个人停在他门口就没动。
朱天雄还是对他不放心。
齐木棉抿了抿唇,最后干脆回到床上,闭目养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