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木棉跑上跑下一整天,终于是让慧言大师开始给秦荣扎针。
纪夕照心疼他,让他回去休息,但他根本停不下来,特别是在纪夕照说齐韵在做喜服后,丢下纪夕照就跑到了齐韵院子里。
院子里还亮着灯,齐木棉进门一看,果然,齐韵还在改喜服。
屋子里,齐韵听见动静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而后又垂下头继续缝制喜服。
齐木棉凑上前,只见一个飞龙尾巴在齐韵的手下渐渐显露雏形,他看不懂绣活,只觉得齐韵绣的很逼真,不由得张着嘴呆呆道:“这也太好看了。”
一针一线穿过细小的线洞,极具考验眼力,齐韵闻言笑了声:“我的手艺比不上阿娘,这算不上多好看。”
齐木棉一愣。
齐韵只做了纪夕照的却没做他的,联想到之前齐韵说的话,一个念头出现他脑海中。
他打量着齐韵,道:“白霜那日抱着的黑盒子是我的喜服?”
齐韵头也未抬:“是啊,怎么了?”
“齐韵。”齐木棉的语气很是怪异:“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齐韵讶异的看向齐木棉:“怎么这么问?”
齐木棉拧着眉:“白霜肯定是有你的授意才会把喜服带来,说明你在京城的时候就想着让我和纪夕照成亲了....难怪你不让朝廷的人进入锦州,这些事都是你算好的??”
齐韵莞尔:“你把我想的也太厉害了吧,我要是什么都能算到,何不提前给纪夕照也做好喜服。”
“.....”这话说的也有道理,但齐木棉还是觉得很可疑,他认真想了想:“那你为什么要让白霜将我的喜服带来?”
“你还真是,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齐韵叹了口气道:“实话跟你说吧,我来之前是想让你跟我一起推翻大梁的,如果我们反的话,将军府必然会被新帝查封,我不想让你的喜服被他们弄坏,所以让白霜带来,这个解释可还满意?”
齐木棉没想到背后原因是这样,瞬间就没了气势:“对不起,我...”
“行了。”齐韵打断他:“又没有人怪你,你已经做出了选择,继续做下去就是。”
见齐木棉垂下头,齐韵想到了什么,忽然问:“秦将军怎么样了?”
说起秦荣,齐木棉又瞬间活了过去,眉眼如沐春风:“慧言大师说秦荣的腿能治,现在正在给他扎针,这下秦荣可以松口气了。”
“那挺好的。”齐韵弯唇笑了笑:“你也可以松口气了。”
自从看见秦荣的伤后,齐木棉心里就很不好受,但是为了不让秦荣颓废下去,只好每日装作不甚在意的样子。
没想到还是被齐韵看了出来。
齐木棉双手托着下巴看齐韵,不知不觉那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喊哥哥小丫头,已经比自己还要懂事了。
“要是爹娘在的话,你应该已经成婚了。”齐木棉冥思片刻,道:“齐韵,你有喜欢的人吗?”
齐韵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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