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骗子,你没死啊!那为什么我喊你,你都不理我,真是吓死我了!听没听见啊,你真的吓死我啦!”迟小小一路跑过来,直到来到尉迟惑面前,却见他还是痴呆状,身边却无异样,直接一脚踹到他腿上。
“哎哟!七七,干什么,很疼的!”尉迟惑一边捂着腿,一边往山崖边弹靠去。
迟小小仰着头,看着尉迟惑的模样不像是有什么大碍,反倒放心。不点而赤的樱桃小嘴一撅,哼道:“害我这么担心,疼死你活该。”
尉迟惑也是有点不好意思,刚才不是被我执封闭了联系吗,还和白泽交流了一段时间,听不见呼喊声也是正常。
啊,对了,我执。
“额,我觉得这不怪我啊。一定是因为我执就在附近。是它隔断我们联系的。我刚才观察了一下。我执可能就在山崖上,定魂锁应该也在附近。”尉迟惑指着刚才白泽看向的方向,那边应该就是我执所在的位置。至于定魂锁,在哪就未必了。
迟小小出于对尉迟惑的无条件信任,一跃而起冲着尉迟惑所指方向落定。那儿有一块巨大的岩石平台。
迟小小轻松落在上头,很快没了踪影。
嗯?没了踪影?
尉迟惑拧着眉头。欺负我一次性上不去这么高吗?天真。小爷可以多蹬两次啊!
尉迟惑原本是懒得上去,但现在见迟小小半天不回来,只好跟着上去。
尉迟惑不见了,迟小小会担心,相反也一样。
站上平台轻易就能看到迟小小便站在那平台延伸入的洞内。蹲在地上不知道正在看什么。
尉迟惑慢慢走近,也不见她有反应。
地上铺着一块手绢。手绢有一些暗淡,边上还破了两条裂痕,稍远一些的石缝里还有着红色绸缎的残骸。
仿佛都隐隐能想象到一袭水红长裙席地,款款而来的美人。那张脸与迟小小相似,只是更加成熟知性。
尉迟惑摇摇头。看回这山洞的一切,都是那样残破,但那手绢上的鸳鸯图当真秀得十分逼真,且在一旁写着一个月和一个瑜字。
迟小小的母亲似乎是叫做曹月。这手绢上的月字便代表是迟小小母亲吧?再看一旁的瑜字是啥意思?莫非这个时候的曹月还和哪个男人有着不一般的关系。也不知道这事儿圣德皇帝知道不知道。
只是迟小小蹲在那儿看着母亲残留下来的物件,挂着泪珠,却不似伤心,眼中放着光芒的样子。
尉迟惑推算了一下。十五年前曹月应该早就入宫嫁给圣德皇帝为妻了。只是昆仑山的结界开启,师门需要帮助,圣德皇帝才让她回来帮忙。只是没有想到会生了这般变故。
却见迟小小扭头,看着尉迟惑,带着笑意。
这一笑,如同一朵雪莲花,在冰天雪地里绽放。一直惴惴不安的尉迟惑,也算放下心来。清了清嗓子问道:“七七,这可是你母亲留下的?”
“自然,你没看到这儿有个月字吗?”迟小小将手帕拿起来炫耀。大抵因为这山洞从里往外有微风,而手帕又在石头的夹缝中,所以手帕十分干净清爽。
而尉迟惑听到迟小小的话有些腹诽。虽说自己也是通过这个月字推测出这是曹月遗留之物的。但如果听迟小小这般重述一遍,怎么觉得像是在哄骗笨蛋呢?
“那你怎么不说这还有个瑜字呢?”
“有个瑜字不是更加说明这是我母妃的吗?我父皇便是叫做琳瑜!”迟小小炫耀着尉迟惑不知道的秘密。
尉迟惑顿时懵了。这圣德皇帝的名字也太难听了吧。迟琳瑜,这是迟到要淋雨的节奏吗?感觉还不如叫做吃剩的呢,至少还可爱些许。
只不过迟小小正看着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尴尬地笑了笑之后又问道:“那有看到我执和定魂锁吗?”
“我想当年我母妃为了阻止那疯了的修士就在这里与之发生争执。即便地质如何变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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