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置于危险之地,但没有想到他却笑了:“你竟然这么看先祖们?要我选择救你还是自保,自然也是选择救你。别说你是蚩尤酋了——蚩尤后裔中最有前途的存在,就说你仅仅是普通的蚩尤后裔,我们也定然会救你。我们的种族就是靠互帮互助才能存活下来的,你不要以为生存是这般简单的事情!”
“……”尉迟惑低头不语,虽然被阳光照射着,背后确有阵阵寒意爬上来。
姜乘风看了尉迟惑片刻之后开始叹气:“没想到当年因为路西法的后代险些灭族,这次又发生这样的事情。”
“险些灭族?!”
蚩尤族也有被人灭族的时候吗?而且是路西法的后代?
“哼,准确来说不是路西法的后代,应该说是继承了权杖的人。”
“继承了权杖?前辈,能再多说一些吗?”一时间,尉迟惑觉得血脉觉醒的事情也不重要了。针对第一号目标路西法的事情才值得了解。
姜乘风见尉迟惑竟然因为这个话题冷静下来,也就舒坦的斜靠在土堆上将他所知道的情况叙述一下:“相传当年我东方炎黄大陆上人仙演变,妖修亦是在这一片苍茫大地上和谐发展。然而魔族却十分不消停。”
这些尉迟惑都知道,但后续的内容他只知道蚩尤大神很厉害,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斩落魔族透露无数,得了战神的称号。
“蚩尤大神成了战神之事我不冗述。自仙魔交战开始,妖族则选择了避世,于是跑到了远方的岛屿中去,不与东边或是西边任何一边为敌。”
原来大妖邦是这样形成的。
尉迟惑默默点头。
姜乘风的重点自然还是蚩尤和路西法,没有耽搁继续说道:“而在仙魔大战之中,最闪耀自然是蚩尤大神,当他斩够千万魔族之时,已经得到战神之称,而这个时候一个自称是路西法的少年出现了。”
尉迟惑拧了拧眉头,少年?
“我说过路西法的名头是通过权杖传承的。那个少年便是从第一代路西法那拿走权杖之人。他手握地狱之火出现在蚩尤大神的面前。”
“然后呢?打起来了,结仇了?宿怨?”尉迟惑不明白这个少年是什么情况,更不明白之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姜乘风却笑了:“呵,要说结仇,在蚩尤大神斩落第一个魔族头颅之时已经结下,要说宿怨,千万魔族的性命还不足够吗?但是却没有打起来,少年带着地狱之火出现,蚩尤大神却只是一笑,因为那时他已经将魔族彻底打回魔域。他只留下一道结界便退回极涧之后。之后的事情你们大概也都听说过了。”
“那,那个路西法少年呢?”
姜乘风看着尉迟惑没有回答,只是反问道:“你不是和路西法的后人交手了吗?你有发现他有什么特殊的吗?”
特殊……
地狱之火?
“我没看到他的地狱之火,倒是有一把红黑相交的刀。”尉迟惑叙述着。
“那没错了,便是路西法的后人,那把红黑相交的便是权杖。”姜乘风回复尉迟惑道。
“权杖,为何会是一把刀?”
“都不过是一个名称罢了。那红黑的光芒便是地狱之火,那把刀便是地狱权杖。据说是路西法为了统帅魔族特地打造的,去了魔族地狱炼火和炼火池旁的石头打造的。”
“乘风前辈,你知道的可真多。”若不是听姜乘风说,炎黄大陆上怕是没人知道这种事了。
姜乘风却是一笑回答道:“若不是你告诉我你见到路西法后人,我都不能确定这事儿是真的呢。我这一脉的老人口口相传都是蚩尤族的轶事。有时候添油加醋,有时候缺漏了一些,到我这代其实知道的也已经不多了。若是最初的时候怕是能写下好几本蚩尤族的历史。”
尉迟惑捂着胸口说道:“其实乘风前辈知道这些历史之事,留守此间教育后辈血脉觉醒之卷也是正好,听完方才那些事情只觉得体内的血脉有些沸腾。”
那感觉不是在极涧中血脉要涌出去的难受,更像是喝完一杯美酒,浑身暖起来,血液自然也在体内各个地方奔腾着,体内的血管也跟着舒展。
尉迟惑的口中突出热气。在温暖的阳光之下吐出的热气。
姜乘风猛然哈哈大笑起来:“不错不错,就算你不是蚩尤酋,也是不错。能在这里听我讲完一个故事的都不多。我现在还想再讲第二个故事,你可要听?少年。”
尉迟惑心中有点急切,本想听完这一段和路西法有关的历史,对卢修斯有所了解就可以干正事了。可听到姜乘风准备将第二个故事,尉迟惑迟疑了一下。
“听。”
“心里很焦急吧。”
“有一点。不过比方才好一点。方才急切都能听完,现在好一些了,为什么不能听第二个。我想,乘风前辈你讲的定然对我有帮助不是吗?”尉迟惑笑着,但还有些不自然。
姜乘风嘴巴一直咧着都没有合上,说道:“虽然我一直在这里待着,但还是听说了,炎黄国的迟暮公子对于失踪的孩子一直很关注。后来又对付了圣脉。还有传闻说,迟暮公子要找的其实是传闻中的凶兽犀渠。”
“犀渠!乘风前辈,你要说的是犀渠的事情。”
“不是。”
“噗,前辈你逗我那?”
“嗯,不是逗你,因为我要讲的是蚩尤与犀渠的事情。”
尉迟惑不明白:“犀渠和蚩尤还有关系?但是……”
思索不清楚,好像所谓的“犀渠为非作歹”和仙魔大战是差不多时期,可是,犀渠被关入天庭绝对是仙魔大战之后,真仙消失之后的事情。
尉迟惑有连忙摇摇头。只是说要说蚩尤大神和犀渠的故事,但没有说这事情和犀渠被关入天庭有关。
“摇头,不听吗?”
“不,要听,犀渠和蚩尤什么关系?犀渠现在就在极涧之中。”尉迟惑回答道。
姜乘风捋胡子笑道:“若犀渠当真在极涧之中,那就对了,我所知道的没错,而他也确实是守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