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露出了鱼肚白。
晨风吹过,成政醒了过来。
他只觉得头痛欲裂,昨晚阿市在他怀里的时候,他突然失去了知觉。
……之后的事情,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里,成政才发觉怀里还有一个女人。
阿春却是早已经醒了,但她却不愿意起来,只是往成政的怀里缩了缩,然后又缩了缩,就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儿。
感受着怀里光滑如玉的少女,成政直觉头痛欲裂,不明觉厉。
这个女孩他认识,是村井贞胜的小妹,平时蛮喜欢舞刀弄枪的,似乎跟太田牛一学了一手好弓术,射艺很不错……
阿市呢?
那个时候他抱着的是阿市,为什么却把阿春给睡了?
“阿春,其实我……”
成政刚开了口,却说不出话来了。
他本想说,其实他不记得昨晚的事,可马上就意识到这样很不好。
自己——虽然是另一个自己——刚刚把妹纸睡了,然后再说“我不记得昨晚的事”,真是要多狗血有多狗血,简直比花痴剧男主角说的“昨晚我喝醉了”还要狗血。
若是在五百年后的一个早晨,成政在某个情人酒店的床上对一个妹纸说昨晚的事我都不记得了,那是聪明的举动。
但在16世纪中叶的日本,成政若是这么说,意思就变成了“我就是玩玩你而已”,而且是物质补偿、精神补偿或者名分一概没有的那种。
“阿春……你介意做一个妾吗?”
想了很久之后,成政才这么问了出来。
——他是当然不可能给阿春正室的,她的正室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归蝶。
“只要公子不扔下我,怎么都可以啦。”
阿春把小脑袋往成政怀里拱了拱,她有些害羞,又不想让成政看见。
公子?
成政有些疑惑,这丫头以前在比良城的时候的确是称呼自己为公子,可是在大哥死后,她已经改了称呼了啊。
不应该是叫主公么?
阿春享受着被情郎拥抱的幸福,成政却在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忽然听到身后有些响声,成政扭过头去,看见阿市正躲在一棵小树后面。
阿市穿着男孩子的短衣,两条纤细光洁的大腿露在外面,见成政和阿春裸着身体睡在一起,小脸刷得红了。
昨晚成政虽然轻薄她,但那也只是触觉上的侵犯,比不得正面的视觉冲击来得厉害。
“坏蛋!流氓!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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