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犹豫不决啊……不过这也难怪,毕竟是关系到这辈子的大事嘛。”
虽然完全是庆次郎在那里一个人自说自话,但他对自己的想法深信不疑。他绝不愿意催促这匹马快下决定,但同时庆次也实在是想尝试着骑到它的身上,想要用两腿用力夹紧那健硕的马腹试试。
……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啊,应该会的吧?
庆次郎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嘀咕着,恐怕自这匹马出生以来,还未曾有人骑乘过它呢。
——这样的悍马自然是不能忍受如此的屈辱,因此性急不得,只能等跟它混熟了之后才能尝试。若非如此,可能会永远失去这匹马也说不定。
这样的道理庆次明白的很,可偏偏就是这样,他还是按捺不住想要骑它的念头。
庆次郎站起身来,向后离开了几步,又重新靠近上来,在这期间,马儿一直用眼睛牢牢地盯着他。
“真的不要生气哦,我是真心真意地喜欢你。”
庆次再次开口表达了他的爱慕之心,但马儿也本能地感知到了危险,开始动了起来。
就是现在!
就在这一瞬间,前田庆次跳了起来,一把抱住了马儿的脖子跨上马背。
马儿也是只惊愕了一刹那,就突然低下头来,臀部用力向上一跳,把前田庆次高高颠了起来。
庆次郎抓紧了长长的马鬃,双腿死命夹住马腹,用尽全力才总算没有落马。
他刚要松一口气,这匹马就开始用惊人的力道和速度左蹦右跳,想要把他摔下来,丝毫也不见停息,简直是化身为地狱之马一般。
庆次郎也是好不容易才坚持下来,由于激烈的运动让他脑海中一片空白,容不得半点的思考,只是本能地用尽全力夹紧双腿,抱紧马脖子。
马儿以飞驰般的速度撒开了四蹄,在旷野中狂奔起来,风呼呼地回响在庆次郎的耳边,宛若是松林中的天籁之声。
“松风!你就是松风啊!”
就在前田庆次刚刚涌起这个念头之际,马儿骤然前蹄踏住草地,来了个急刹车。
此举真的令人难以想象,前田庆次仓促之下再也抱不住马儿的脖子,像一只大鸟般飞过马儿头顶,重重地摔了个嘴啃泥。
在庆次郎缓过劲儿之前,马儿已愉快地小步跑开了。
“它还会来吗……”
前田庆次第三天又来了,他懒洋洋地在与昨天相同的草地上翻了个身,眺望着天空。
微风吹拂,白云飘散。
昨日落马的后果就是到这会儿他还在全身隐隐作痛,然而庆次却不以为意。
“真是好大的力气啊。”
庆次可以说是越发迷上这匹马了,无论如何都想占为己有。
若是有朝一日能骑上它纵横沙场,该是何等地快意啊!
“拜托了,一定要出现哦。”
庆次郎随手拔起一根草来凑在唇边,不消片刻便响起了美妙的音色。这是他自从孩提时代就擅长的草笛,并不是别人教授,而是自然而然就会吹。
为此,他还曾经嘲笑过佐佐成政来着,因为成政无论如何也吹不响草笛。
庆次并未专门地学过音律,他吹起曲子来也只是随着自己的心情来吹奏罢了,高兴的时候就会吹欢快的调子,悲伤的时候就会是悲伤的曲调,而如今……这曲调分明就是融入了思慕之情。
没过多久,庆次郎虽然并未回头,却已经感觉到那匹马没有发出半点蹄音地静悄悄出现了。他抑制住心头的喜悦之情,埋头继续吹着口中的草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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