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的笑意凝固在嘴角,不敢相信地看向怨女。
他胸口本就受了重伤,这会儿自己的心脏也被怨女掏了出去。
他无力地跪跌在地,“你……你……”
怨女轻轻笑出了声音,用力一捏,那颗心脏就化为齑粉。
“就凭你,也想成为我的主人,命令我吗?我本该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黑袍不甘心地瞪着怨女,眼球几乎要脱眶而出。但他最终还是什么也做不了,睁着眼睛失去了呼吸。
风吹起了他的黑袍,掩在黑袍下的那张脸露于人前。
尤胭将看过去,那是一张年轻的娃娃脸,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像个大学生一样。
如果他没有误入歧途,或许他会为今天吃什么喝什么而烦恼,而不是落得如此下场。
尤胭移开视线,又看向怨女,“我知你心中有怨,但这些做错事情的人自会有法律去惩罚他们。我已经差人报警了,他们下半辈子定然不会好过。”
被定身的那群男人,此时一个个噤若寒蝉。
这会儿谁也不敢说话,谁要是出声,可能就会被那个无脸女给掏了心脏!
沈明义也死死地咬着嘴唇,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
他和吴涛是黑袍圣人最大的手下,现在黑袍和吴涛都死了。
那会不会……下一个死的,就是他?
怨女没有说话,只是将胳膊抬起,欣赏着鲜血顺着胳膊流下的场面。
她虽然没有五官,但尤胭能够看出,她此时的表情是欢愉的。
尤胭心里一个咯噔,作为一个充满怨气的载体,她应该是愤怒麻木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愉悦而诡异。
“怨女,你听我说……”
“啊!救我,救救我!”
尤胭话未说完,庙门口的又一男人,痛苦地喊出声来。
这人是一直跟着吴涛混的小喽啰,伤天害理的事情也做了不少。
怨女捏碎了小喽啰的心脏,小喽啰甚至连一句完整的救命都没喊出来,就轰然倒地。
“呵呵。”怨女轻轻笑出声来,转头对着尤胭,一字一句道,“他们,都得死。”
“救命啊!放开我们!我们不想死,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放开我!你这女人和那怪物是一伙的,把我们定住了,我们跑都跑不了!”
“我没害过人啊!我宁愿一直单身给他们当仆人,我也没做过拐卖妇女的勾当。我清清白白,我不想死啊。”
尤胭柳眉竖起,一雷劈向众人头顶的定身符。
“所有人,都退到我身后来!晚一步,你们就没有命了!”
村民们一听到这话,立即慌不择路地朝着尤胭的方向跑。
有些已经晕倒了的人,尤胭又用黄符将他们悉数卷到了身后。
就在这慌乱之际,尤胭却是没看到一个捧球的小孩儿,呆愣愣地站在原地,显然已经被吓傻了。
怨女见到那孩子欢愉地笑了笑,一爪子抓向小孩子的胸口。
皮球扑腾扑腾在地上弹了几下,波波小脸儿惨白惨白地站在原地,连眼泪都没来得及落下,就跌倒在地,再无呼吸。
“波波!”
沈明义亲眼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失去了呼吸,痛苦地站在原地呼唤。可惜儿子却再也不能叫他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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