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一副为难的样子,欲言又止,颤颤巍巍的不敢说话。
心里却一阵难过,果然,这些时日她她当朋友,而她对她却没有一分真心。
这个时候,还让她为她做假证,丝毫没有想到过她的处境。
江婉柔见她不说话,害怕的情绪已经占据了她的内心,不由的怒吼道,“玉儿,你说话呀,你愣着干什么?”
“婉柔说的没错,我,我,我是和婉柔在一起的。”
玉儿这才双目含泪,微微点了点头,称了是。
在其他人看来,玉儿这就是受了威胁,不得不点头。
徐锦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把她们二人之间的那点事儿全说出来了。
“你别逼人家做假证了,你敢说不是你爱慕我已久,给我送信,说要把你自己献给我吗?”
“我没有说过!我还爱慕你?你都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嘛,什么德行也配让我爱慕?”
徐锦程气的手都有些抖,从怀里掏出了信,“你给我的信还在这儿呢,这都是证据。”
“用我给大家念念吗?”
说着不顾江婉柔的阻止和江御史的死亡凝视,拆开信读了起来,“表哥,明日我会派人去接你,到时候你跟着来,我送你个美人儿,保管表哥满意……”
江婉柔看着众人或调侃,或不屑的眼神,情绪崩溃,喊道,“够了,我说的美人不是我,是宇文……”
“啪——”江婉柔摔倒在地,嘴角沁出了鲜血。
江御史率先说道,“让王爷和众位见笑了,今日小女受了惊吓,怕不是得了失心疯。”
凌月倾慢悠悠的走到江婉柔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江二小姐刚才说宇文什么?整个盛京好像只有本王妃家姓宇文,莫不是你说的是我爹?我弟弟?……该不会是本王妃吧?”
在座的都不是傻子,或者说,都是聪明人,彼此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事情已经很明了了。
是江婉柔想陷害王妃,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江御史知道这个女儿保不住了,立马撇清了关系。
“王爷,此事是老臣管教不严,只是这逆女所做之事,老臣的确一概不知,一切但凭王爷做主。”
江婉柔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这还是平日里对她疼爱有加的父亲吗?这话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倾倾,你觉得今日这事该怎么处理?”
凌月倾娇滴滴的说道,“王爷,君子有成人之美,既然他们二人“两情相悦”,不如就成全他们吧。”
凌月倾着重强调了两情相悦二字,恨得江婉柔牙痒痒,只是她现在已经没有资格说话了。
“只是他们若是在盛京住着,这难免影响到御史府的名声,这该如何是好呀。”凌月倾一脸仔细思考的表情。
江御史心里冷哼,到底是后宅妇人,既要宽容大度的好名声,还要将人送到庄子上。
这倒也好,送到庄子上,等风头过了,寻个由头,还能将人接回来。
于是江御史开口说道,“老臣有一处极其偏远的庄子,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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