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部正中各中一枚毒针,腹部连中四针,这六根针扎入苍体内的毒针,到现在还嗡嗡作响,抖个不停。
戈一看到这几根针就浑身冰凉。它对玄医修说道:“这针如此诡异,黑得发亮,肯定涂有剧毒,我们不敢断然下手。”
玄医修说道:“如此剧毒,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触目惊心啊!”
“妙手神医啊,我们的鹫王可以治疗吗?”
赤耳族长弋一边擦拭着正在滴下的汗水,一边心惊肉跳地问。
围在中间的所有族长都着急地等待玄医修的回答。
此时,苍已经闭上了双眼,然而,它的呼吸声却越来越粗重,有时翅膀还会无力地抽搐几下。
它的脸上露出烦躁和痛苦的表情,浑身冷汗流个不停。
“毒家世族果然十分可畏,名不虚传。”玄医修长叹了一声,说道:“毒已攻心,现在如能止住毒性的蔓延,就已经是万幸了。请弋族长留下,其它全部退下。”
众族长退下,玄医修从箱中取出两个小箱子,三个小盒子,又摆出七个瓶瓶罐罐,然后铺开三条白布。
针灸、开刀放出毒血、涂上粉红色药粉,最后把十几种药丸捣碎,冲以瓦胎树汁液,强行灌到苍的嘴里,让它吞下。
玄医修把毒针一根接一根拔下。
当它拔出最后一根时,说了一声“快走!”接着就急忙拉着戈,躲到远处的墙角,探出头来,紧张地观察着苍接下来的动静。
只见苍突然哆嗦了几下,然后喉咙发出“咕隆咕隆”几声巨响,接着头一歪,一股黑色的毒血瀑布似地从它口中狂泻而出,射向四周岩壁,毒血所喷之处,原来金黄色岩壁瞬间变得乌黑一片,接着又是一阵声响,这些黑色岩壁像是着了魔一般,从岩石上被撕扯了下来,哗啦啦地掉落一地。
玄医修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说道:“总算脱离危险了,但是元气大伤,尚需要长时间好好调养。”
“谢谢神医,谢……谢谢神……神医!”戈激动得语无伦次,“鹫王有救了,鹫王有救了!”
“用捣碎的瓦胎树叶混合月洛河的水,马上把毒血喷射之处连续冲洗十遍。然后去兀拜森林中找一棵最古老的大树,剥下树皮,把树皮铺在地板上。”玄医修吩咐道,“到了一定的时候——等会我会写给你——把鹫王放都莲花台的第七层冰塔里,从此勿动,直到它清醒过来。”
玄医修说完,又取出一块黄布,在上面写得满满的,交给了戈,郑重地说道:“请你一定要按照我上面所写的去做,不能够有任何马虎和疏忽。”
“好的,我一定谨遵神医叮嘱。”戈深深地鞠了一躬,忙不迭地说道。
“琉晶界四大异族各自心怀鬼胎,我们都要十分警惕。鹫王的安危不仅关系到鹫族帝国的安危,还关系到我医蜀国的安危。”玄医修换上了全新的白色长袍,消毒着所有的刀具和金针。“甚至还关系到整个琉晶界的安危,它对我们的一切都至关重要,你必须为它的康复负责到底!”
戈又是连连鞠躬,大声回答:“是,是,是的,一定,一定!”
“从现在开始,当瓦胎树的第五片玉叶长出来的时候,鹫王的身体就完全康复了。”
走到琉晶城城堡富丽堂皇的大门口,玄医修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双目焕发出光润泽亮的神采,对送行的戈深情地说道。
话语刚落,玄医修“呵呵呵”一阵朗笑,只见身形一摆,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戈和其它五大族长,还有那许许多多的战鹰一起跪下,朝着神医远去的方向,怀着无比的感激,久久地跪在圣检城堡的大门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