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万分不甘,屈辱和悲痛瞬间聚涌而来,眼泪夺眶而出。
她仰望蓝天,凄厉地大喊一声:“爸爸、妈妈!”
这一声呐喊交织着无助和愤怒,听得刘高啸心底一阵猛抽。一对这么柔弱的姐妹,面对悍匪如此从容不迫,泰然冷静,刘高啸的钦佩之情油然而生,保护她们的责任和意识变得更加强烈了。
东北的匕首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刺眼的寒光。
刘高啸调整了一下呼吸,把手中的石块拿捏到最佳的发射角度,双目如电,紧紧盯住两个蒙面人下一秒的动作,随时准备射出手中的石块。
“别等了,快点干活,”刺猬立刻打断了东北的话,很不满地对他又是一吼,”赶快问,别像个女人一样拖拖拉拉的。“
东北放下匕首,手里多了一张纸,他忽然换了一种温和的口气,居高临下地对栗翰梅说:“请你乖乖地回答我的八个问题,让我满意后,我就放你们走。”
刺猬同时走近栗翰梅,栗翰青赶紧和妹妹肩并肩站在一起,警惕地审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她的双手被反帮,唯一的武器就是自己牙齿。她已经暗暗作好准备,只要他们敢动妹妹一根毫毛,她就狠狠地咬上他们的手腕,不管发生什么后果。
栗翰梅比栗翰青相对冷静,她没有哭。她的思维在飞速运转,思考着自己和姐姐在双手被绑、完全没有逃生可能的情况下,怎么样才能争取到一线生机。
栗翰梅感觉到了这两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无形威压。她往左边看了看,突然,心中有了一个主意。趁两个蒙面人在嘀咕着什么,栗翰梅迅速凑近姐姐的耳朵,说:“跟着我去尿尿,前面可能是一个悬崖,我们去看看。”
“嗯。”栗翰青点了点头。
“又在说什么?”刺猬刚好回过头来,对栗翰梅凶了一句。
“我在交代后事!这你也管得着吗?关你屁事啊!”栗翰梅像一只被激怒的小老虎,气势汹汹,龇牙咧嘴,双眼迸发出一柱稚嫩的凶光。
“我要去尿尿!”栗翰梅咬了咬嘴唇,接着又对他们凶了一句:“快憋死我了!尿完以后我就回答你的问题。”暗暗地用手肘撞了姐姐一下,栗翰青也大喊道:“我也要去!快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
东北看了刺猬一眼,不知该怎么回答。
刺猬轻蔑地笑了一声:“把栗翰梅的解开。”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栗翰梅听到蒙面人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吃惊得把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谁告你我的名字的?我在这里没有认识的人,而且我也没有告诉你们我的名字啊。”
东北顿了顿,把栗翰梅的绳子解开了,推了她一把,吆喝一声:“快去拉。”
栗翰梅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她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朝姐姐使了个眼色,两人接着往左边的空旷地带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