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蓝眉道人的尊容都已不易,学艺更是无望,心中未免失望,一时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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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辆汉兰达越野车冲上山坡,在于都成的车子后面停下。
一个打扮得很时尚的年轻人从车上走了下来,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个高挑美艳的少女,她穿着一套紧致的包臀裙,配着一双黑色的丝袜,苗条丰满的身材十分性感。
“表哥!我来接你了。”
?时尚青年远远地朝刘高啸喊道。他抬起手,挡了当刺眼的阳光,接着又惊奇地说:“啊,这么多人,这么热闹啊,有什么好事啊?”
他迈着摇摇晃晃的脚步,来到刘高啸的面前。刘高啸闻到了他那一身的酒气,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在他的肩膀上一拍,生气地说:“蔡年啊蔡年,你又喝多了,你这家伙,喝那么多干吗?”
蔡年被刘高啸一拍,趔趄了几下,差点摔倒,但最终还是稳住了身形。他转头对那少女说:“快叫表哥!武术节的全能冠军,厉害得很,一只手可以把你抡起来当棍子舞。”
“表哥。”那少女的眼睛闪过一丝惊羡的眼神,脸色微红,很是害羞娇涩,怯怯地地叫了一声。
“这是我的第九任女朋友,叫罗依婼,”蔡年一把拉她入怀,嬉皮笑脸地对刘高啸说,“湖南人,辣妹子。表哥你看,她很漂亮、很性感是不是?”
刘高啸没好气地说:“你谈恋爱怎么像换衣服一样?第九任,好像还很光荣的样子!”
蔡年可不理会刘高啸的批评,继续恬不知耻地说:“以前的那几任都没有感觉,只有依婼才是我的最爱,她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任,是我未来的第一夫人,我保证永远不会再换了。”
一直在旁边静默着的罗依婼翘着嘴巴,说了一句:“你说话要算话!”
“依婼,我们在一起已经三个多月了,这么长的时间,我这个男人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和以前的女朋友早就断绝一切关系了。”蔡年高举右手,握紧拳头,对天发誓说:“我爱你,我爱我的依婼女神,爱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于大哥别介意,这是我的表弟蔡年,来接我回家的。我这表弟呀,人鬼滑得很,朋友遍天下,”刘高啸拿这个油嘴滑舌的蔡年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无奈地对于都成苦笑:“他开了个酒吧,生意十分红火,应酬也太多,你看,现在,他昨天的酒都还没有醒。”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蔡年一转身,嘴里向着于都成道歉,眼睛却不停地往俄罗斯美女贝尔丽莎的身上瞄来瞄去,同时警惕地防着罗依婼,极度小心不让她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变得心猿意马了。
“没关系,这帅哥我们不久前见过。”于都成看了看蔡年,忍不住笑了起来,“当时我们和龙谷散打教练尚盾、泰拳王祥子有过一点点小误会,你这个活宝表弟也在场。”
刘高啸回忆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晚上我请大家吃饭,希望大家赏脸。”蔡年又看了看贝尔丽莎那精致的脸蛋,强调了一句:“希望这里的一个也不能少,包括两位小妹妹。相识是一种缘分么,于大哥,你说是不是?”
“哎,我们又不认识你,你又不是我的谁谁,我们干吗要吃你的饭?”栗翰梅看着这个打扮得花里花哨的青年,大声说道。然后转头,对栗翰青和贝尔丽莎说:“姐姐、贝尔丽莎姨姨,你们说是不是?”
贝尔丽莎理了理被山风吹乱的头发,对蔡年莞尔一笑:“谢谢,我们晚上没有空。”
“有空也不去。哼!随便答应和陌生人一起吃饭,很危险的。”栗翰梅补充说。
“是的,是的,我们回去吧,不想呆在这里了,”栗翰青拉起妹妹的手,对贝尔丽莎说,“我们回酒店休息,再也不想出去了。”
栗翰梅马上接过话茬:“不行,姐姐,我们还要陪贝尔丽莎姨姨去医院,你看她额头上也擦破了,要去看医生。”
贝尔丽莎爱怜地抚摸着栗翰梅的脸颊,灿烂地笑着:“宝贝,姨姨不用你陪,我自己会去的,又不是什么重伤,不要紧的,随便消毒一下就好。”
?接着,贝尔丽莎左手牵着栗翰青、右手拉起栗翰梅,上了撼路者,交代好她们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缓缓地往山下驶去。
于都成握了握刘高啸的手:“我先走一步,要护送她们回到市区,我们保持常联系,争取找个机会再聚聚。”接着上了指挥官,点火启动,一转车头,紧紧跟在撼路者的后面。
五分钟后,于都成一踩油门,按着喇叭,超过了撼路者,两车平行时,他摇下车窗,对着贝尔丽莎一笑,打了一个“我带路”的手势。
贝尔丽莎看到于都成那像阳光一样绚烂的笑容,心中升暖,一种说不清的温情和感动,在心底荡漾开来。
?蔡年见大美女贝尔丽莎都已走远,倍觉无趣,于是招呼着刘高啸,上了汉兰达,由第九任女朋友罗依婼开着,也往山下驶去。
到了山洞旁,刘高啸叫停了车,走进洞中,收拾着那些简单的行李。正收拾间,刘高啸感觉到裤袋中的什么东西在鼓鼓地一动一动,才想起里面的是刚才他当作废品垃圾捡起的两个发箍。
于是,他拉开裤袋的拉链,把它拖了出来,也是把它们当作废品一样,顺手扔到卧室一角的垃圾桶里。
接着,刘高啸走出了山洞,上了车,往市区方向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