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表嫂啊,做人难,做男人更难!”蔡年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对铁琼琼说。接着语气一软,一脸无辜:“你还想抛弃我这个这么优秀的企业家是不是?我在你身上付出了这么多宝贵的青春,你可不敢没良心啊!我已经被那些无情的野女人抛弃了整整八次,心灵的创伤已经和太平洋一样深了,你可不能往我那脆弱的心脏再戳一刀啊!”
罗依婼被蔡年这样一说,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她的脸色瞬间潮红起来,伸出修长纤细的手指,掐在蔡年的腰部,狠狠一扭,嗔怪地说:“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清纯!”
“哎呀……”蔡年夸张地喊了一声,紧接着说出了更加没有天理的话:“我已经是不再清纯了,不再是处男了,我的童贞都被你疯狂地掠夺了。”
罗依婼气得呼吸聚紧,胸脯激烈地起伏。她冷着脸,咬着嘴唇,憋了半天的劲,才说出了一个字:“你……”
蔡年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而且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让罗依婼窘迫无比,她只觉得耳根发热,紧接着鼻尖上也冒出了汗珠。
她又气又急,却又万般无奈,只得狠狠地瞪了蔡年一眼,羞得再多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当她还想要拧蔡年一把时,他早已跑到刘高啸一边去了。
“表哥啊,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怀春的少女特别喜欢我们男人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说多了,她们就会对我们不停的幻想,想那个那个,你懂的。这就是让女人爱上男人欲罢不能的秘诀,”蔡年帅气的脸上绽放着笑容,不过这笑容却又浪又邪。
传授完多年的阅女经验之后,蔡年对刘高啸贼贼地一笑,悄悄地说:“我的口哨已经吹出去了,立马会来五个很性感很能喝的美女,让她们好好敬敬于大哥,让他尝尝喝花酒的滋味。”
刘高啸捅了蔡年一把,一本正经地说:“你这样做累不累啊?”
“哈哈,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基本功,哪里谈得上累?”蔡年说着,把刘高啸拉到了一边,耳语道:“等一下来的妞一个比一个时尚,表嫂在旁边,你可不能见异思迁、心猿意马啊,被表嫂发现可了不得。要忍住啊,一定要忍,忍子心上一把刀,但必须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然后大笑一声,双手搭着刘高啸的肩膀,带着无比的同情,说:“表哥啊,这样做,你好累啊,好辛苦啊!”
铁琼琼一听,急忙向前几步,脸色微变,惊问:“怎么了?累什么、辛苦什么?”
蔡年眼珠一转,迅速扫描了罗依婼一眼,然后带着一脸的鬼笑,抢先对铁琼琼说:“表嫂,我冠军表哥白天这么刻苦练功,晚上还要陪你做功课,难道他不累吗、不辛苦吗?”
铁琼琼自然不了解蔡年这席话里所包含的那种意思。她迷惑地眨了眨眼睛,看着刘高啸,不满地对他说:“高啸,你白天训练是辛苦,但是晚上,功课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什么时候你陪我做过啊?”
“是没有、是没有,”刘高啸急忙答道,“我表弟不明白真相,乱说的,别往心里去。”
刘高啸和铁琼琼哪里知道,蔡年这个年轻的老江湖,在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里,都埋下了一口深深的陷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