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小跑着到了“天狼居”的门前,开了门,蹲下,正想抱着天狼的头亲热一番,天狼却更是兴奋难耐,早就跳了起来,咝咝地喘息着,伸出舌头,急切而热烈地把于都成的脸舔了个遍,让于都成觉得又痒又热,说不出的舒畅受用。
于都成和天狼亲热了一番,接着把塑料袋中的牛心、羊肺和猪肉一块接一块地抓了出来,吊在空中,天狼的喉咙里兴奋地咕噜咕噜叫着,轻巧而矫健地跳了起来,把地板都蹬得震动起来。
它张开丰厚的嘴唇,舌头一卷,虎牙闪着刺眼的白光,好像是在惬意的微笑,一块块的把它们吞到肚子里。
于都成看着天狼吃完后,拍着它的虎头大额,天狼的眼睛眯着,很悠闲地扇动着耳朵,很享受地任凭于都成的抚摸。
“大老虎,你好好休息吧,我要和你的主人商量其它事情了,再见!”都成接着又和天狼亲热了一番,最后向它道别。
听到“再见”两个字后,天狼又一次跳动几下,接着就把下巴支在前肢上,眼睛一开一合的,喉咙间呜呜呜的响着,静静地望着于都成离去。
天色渐渐暗下来,家里的人越来越多了,次仁边珍来了,巴桑卓玛来了,参加上次欢迎于都成退役晚宴的每一个人,陆陆续续地到齐了,家里的气氛渐渐地热闹起来。
晚宴的气氛依然热烈。
但是,大家自从
上一次,格桑顿珠亲自为于都成在家中为于都成举行欢迎晚宴,同样是这一批人,他们当初不知道于都成酒量的深浅,一个个对他进行轮番攻击,想一举把他喝个人仰马翻,结果反而被于都成修整得颠三倒四。
于都成那一天的深藏不露,至今还让他们记忆犹新。而他那时表现出来的那种威风八面、势压群雄和颠覆千军的所向披靡气势,更是让他们现在仍还心有余悸,战战兢兢地。
所以,此刻,在海量的于都成面前,他们每一个都显得小心翼翼,相互间怀着警惕,只是礼节性地往来了几个回合,没有人再敢向他随便斗酒起哄的。
于都成更是彬彬有礼,移动着他那挺拔健硕的身躯,依次敬了所有来宾,态度谦逊恭敬,说话礼貌幽默,大展君子风度,看得巴桑卓玛眼神痴迷发呆,好几次都走了神,对旁边次仁边珍的话语不是充耳不闻,就是答非所问。
女人之间的心思最能相通。
次仁边珍有意无意地瞥见了巴桑卓玛那花痴般的亮晶晶的眼神,深知,自从上一次她和于都成见面之后,她对于都成的爱恋和倾慕,就已经在她心里牢牢扎下了根,对他的那份痴情,更是日愈生发得浓烈了。
显然,到了现在,巴桑卓玛更是情根深种,深深陷入了对于都成的爱慕而无法自拔。
“该是选择一个时间,撮合撮合他们的时候了。”次仁边珍心里这样想着。
奇怪的是,在心的另外一边,她不知道为什么,却莫名其妙地升起了一阵惆怅和失落。
她更想不到的是,她还居然暗暗地这样谴责自己:当初,我为什么不听哥哥的话呢?
天狼一听到这喜庆热闹的声音,也在后院按捺不住激动和亢奋,不时“汪汪汪”地叫上几声,像个激情四射的舞者,把那铁链舞得很有节奏感,听起来十分悦耳。
第二天早上八点,于都成刚好洗漱完毕,刘高啸就打来了电话。
刘高啸告诉他昨天发生的一切之后,最后迷惑不解地问:“于大哥,毛三为什么要下如此毒手来追杀我?我真的想不通。难道仅仅是为了那两个橙黄色的发箍?”
刘高啸又一次遭到海军陆战队退役的雇佣兵追杀,于都成心里暗暗捏了一把汗。
万幸的是,最终,他和铁琼琼都毫发无损!
“你不能轻举妄动!”于都成以命令的口气对刘高啸说,“文章就在这两个发箍里面。我上午回到蛟洋市,十二点前,你叫蔡年把汉兰达越野车开到你家楼下,我到火车站后直接打的到你那,然后我开车,我们一起去山洞里找那两个发箍。决不能把发箍交给他们!”
“好的,我马上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