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把匕首,月初眯起眼睛盯上元二爷身上的肉。
很久没有用过手术刀了,就是不知道这把‘神兵利器’好不好用,“咱们谈谈,你把最值钱的东西,都放在哪儿了。”
“不说,你找李叔来,我也不说。”元二爷很硬气,宁死不屈。
“为什么要找他?”想到李叔,月初就想到自己错过的金叶子,然后又想到自己要靠‘劫’来赚钱。
略微用力,匕首就把肉割开了一个口子。
发现深度不对,月初又连着割了几刀。
“小子!你割到我的肉了。”刀尖儿闪了几次银光,元二爷就发现自己身上的肥肉被割了几刀。
红色的血丝,顺着刀口渗了出来。
虽然不疼,卧槽就是因为不疼,才更惊悚了好吗?
好担心自己就这样不痛不痒的,然后肠子什么的全都从肚子里跳出来,和他欢快的打个招呼。
“你说什么?”月初拿着匕首,皱眉。这东西毕竟不是手术刀,锋利是锋利,就是不太顺手。
害的她割深了三毫米,都见血了。
“你敢不敢不让我这么不痛不痒的吊着,有什么话咱们……”感觉自己的未来和脑补中的画面越来越接近,元二爷心头狂跳。
再也不想和这个小变态拐弯抹角的大费周折,元二爷决定直说来意却在说的时候又被割了一刀。
这次可不是之前的那么不痛不痒,一种丝丝绕绕的痛顺着细小的伤口传递到四肢百骸当中。
他想要大声呼救,却发现自己连呼喊的气力都没有了。
“……哼、唔!”痛,痛彻心扉!
“前几刀,割错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疼?”精准的割在了让人最痛的临界点,月初观察着元二爷的反应。
最让人难以忍受的不是直接打断骨头,然后把人直接疼晕了的痛。而是那种软组织上传递而来的丝丝绕绕缠绵不绝,和神经挂钩的那种痛。
清醒的疼,才是最难忍的。
“你!”忍耐着全身巨痛,元二爷凭借惊人的意志力,艰难的吐出来一个字。
“居然还能说话,那就是不够疼。”皱眉,月初拿着匕首,又精准的划上两刀。
“唔……”又被割了两刀,缠缠绕绕的痛感在周身走了一圈儿直冲头皮,整个人忍不住的想要痉挛,却偏偏动弹不得。
他想要就此一下子晕过去,却发现自己清醒的要命。
“很疼吧?要不要回答我之前问的问题?”捏着匕首的刀刃,月初目光柔和的看向了元二爷。
发现自己手法并没有退步,她好心的捅了元二爷一刀。
“呼!呼!”这回,是正常的一刀。得救的元二爷大口大口喘着气,有一种终于活过来的感觉。
这辈子第一次发现,让人好好的捅上一刀,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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