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男人的身体而已,她不仅看的多了,动手解剖过的更多。害羞的情绪完全没有,满意的点点头,月初对上同样淡然的陌拂央,又追问了句,“我能摸摸吗?”
“唔唔!”
“呜呜呜呜!”
不要!
给我住手!
发现这人居然还在得寸进尺,被蒙上的沧衣碧水像是死鱼一样在地上挣扎着。混蛋混蛋,简直混蛋。
看就算了,你居然还想摸?
殿下赶紧灭了这个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登徒子,快!
然而,更让人崩溃的事情发生了。
在他们心目中无比高贵冷艳的殿下居然说,“可以。”
殿下求别闹!
就算您觉得没什么,他们是真的接受不了一个男人对您这样!
上天,并没有听见沧衣碧水心里的求救。
月初把手放在了陌拂央的身上,一路顺着脖子落到了胸口然后又滑向了腰间,目光一直平和安静。
要是从脖子一刀下去,可以切成功割破大动脉,却不能一击致命。
用银针封锁心脉,这个手段就被看穿,对上他成功性不高。
就连各种迷药,之前也不小心透了出来。
这个人,真是摸透了不少她的手段。
而且,还想看她哭?
唇边的笑容,愈加的温柔,月初的两只手都落在了陌拂央的身上,或轻或重的按着。
漂亮柔软的手指比常人的灵活好看,漫不经心的落在线条优美的肌肤上,两个同样漂亮的人相对而立,画面看起来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然而,对话的内容却是正经的不能更‘正经’。
“你今年十八。”摸摸骨龄,月初断言。
“嗯。”陌拂央轻嗯了一句,静静地看着月初。
“身上几乎没有受过伤,连一丝伤口都没有。”在身上敲了敲,月初感叹,这个人生来就是没有经历过什么苦,又或者什么困难都难不住他。
“嗯。”皱起了眉头,陌拂央那双淡漠的眸子,蓄起了危险的光芒。
身体里有着一股特殊的热流,随着她指尖的落下,而在体内四处有规律的乱窜。身上随着她的触碰变得麻木,从而一动不动。
“这次没有珑灵果,也……看来你很健康。”挑起手指,落在陌拂央的下巴上,另一手在其腰间快速点了一下,月初一脸无辜的眨眨眼。
“嗯!~”气息有些乱,淡然的脸颊上,染上了一抹绯红。
他又不能动了,真是个每次经历都会觉得并不怎么美妙的体验。低沉拉长的音调入骨三分,陌拂央轻轻地浅笑,宛若惑人心神的妖孽。
“呵。”低低的一笑,月初伸出来了纤细的手指,放在阳光下照了照,满意的眯眯眼睛。
她身上,最可怕的从来不是针不是刀不是药更不是毒,而是这双看似最漂亮的手。
慢条斯理的从地上的白衣割下来一块布,慢条斯理的一根根擦着手指,月初温柔的看着陌拂央,眼底深处闪过了一缕冷光,“记住了,本神医最讨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