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某个被拦住的‘精灵’,也就是月初默默地看着他。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到了来人的身上,上下扫描一眼。
为什么自己在这里遇到的第一个人是南宫乂城?
看起来命不久矣的人,怎么不能用念力了之后,跑的还是比她快,这不科学!
“你……是城堡的精灵吗?”见月初不语,南宫乂城用害怕将人惊扰的声音,柔柔的问道。
“……”月初继续沉默,她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连种族都变了,精灵是个什么鬼?难道自己看的有错,其实、这人坏的是脑子?
直接上手,摸。
拉着南宫乂城的手腕,把脉。
“你……我……”忽然被拉住,南宫乂城的脸颊染上了一缕绯红。眼神飘离,视线游移不定的看着月初,一时间竟失去了言语。
怔怔的,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还有一个月的寿命。”把着脉,月初发现这人的身体比她想象的还要差。微微挑眉,毫不留情的说出自己的诊断结果。
“嗯。”
细细的手指,放在他的手腕上轻点了两下。如同晨日里落在花蕊上的一滴白露,隔着透明的日光。
静静的凝望,南宫乂城温雅一笑。
“你要死了。”月初抿抿唇,这人是天生的气虚。是自母亲体内落下的病根,估计是六个月左右的时候早产,按照常理来说,这是夭折的命。
诊断过后,月初抽手而回,忽然又被拉住。
静静地看着他是否有话,却什么都没有,“你能放开我的手了吗?”
“嗯。嗯?啊,对,对不起。我,我没有……”发现自己不自觉的拉住了人的手,南宫乂城慌乱的放开,连连解释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没有什么?”推脱间,烛火摇曳,红色的灯蜡落到了月初的手背上。白的手,红的蜡,无形中带着一抹旖旎的妖娆。
“你的手。”红色的蜡油还在滑落,南宫乂城又待抓过那只手。
“哦。”见此,月初掏出一方手帕,擦掉灯蜡。待双手恢复干净之后,丢到一旁。
手帕落到了南宫乂城的手中,月初看了过去。收好手帕,南宫乂城脸色的红晕散去,“这里很陌生,还是不要随便乱丢东西的好。”
“怎么,不叫我精灵了?”见南宫乂城如此,月初也没有多想,只当他是恢复正常了。
“你是人。”自知自己之前认错,南宫乂城垂眸。
沉默了一下,月初捏捏自己的脸,“第一次有人这么认真的告诉我,我是人。”
“我……”南宫乂城自知自己的话里有歧义,正待解释。
“行了,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进来的。”摆摆手,月初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是跳窗户,跳进来的。你呢?”南宫乂城说完,又看向月初。
“天上掉下来的。”发现南宫乂城和自己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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