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种机会不多了,当时要趁机多采集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風楼白画真的就挪开了一些。
可是在离开之后,隐隐的有着一丝头痛。这人,似乎对自己太过随意散漫了些。
不会死就不可怕?
这人,理论也是如此怪异。
听墙角的动作,就这样变成了看着月初采集花露。
他从不知,一个人在花丛中也可以自然成这样。
没有破坏一片花瓣,乃至是一片叶子。
干净的手,似乎白的接近透明,引着那些露水,滴落到小小的瓷瓶当中。整个人过程行云流水,看似枯燥无味的事情,也能做的津津有味,似是乐在其中。
听墙角的这种事儿,在现在忽然变得无趣极了。
就这样盯着月初,風楼白画忽然一把抢过了月初的小瓶子。
“做什么?”赶紧扣上盖子,避免好不容易接满的露水溢出去,月初看向忽然抽风的風楼白画。
把玩着小瓷瓶,風楼白画挑眉,将其拿远,放在月初碰不到的位置。定定的看着月初,“你……真讨厌。”
“……”讨厌的到底是谁啊!
“跟我聊聊天吧。”长腿一伸,風楼白画坐在花丛中,也不管会不会压坏那些花花草草们。
而一只手,则是抓在了月初的领子上。
“聊吧。”偷溜失败,月初无奈,只能看向眼前这一位喜怒无常的太子殿下,“把我的瓶子还给我。”
松开手,拍了拍自己的身边,示意月初坐过来。同时,低声的低语道,“你说,权利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权利,那可是足以让人疯狂的东西。”拿着小瓶子,月初发现自己的双腿被细细的羽毛绒线缠上。
本想脱身离开,却发现这里的位置刚好可以看见永寿宫宫殿内部。
若她动作稍微大了一点,便会被人发现。
无奈之下,月初只能坐在这里,不得不陪太子殿下偷听他父皇的墙角。顺便,接点花露。
“疯狂。”念着这两个子,風楼白画低低的笑了一声。抬手指着永寿宫里,出现在他们视线当中的男人,“那就是咱们南秋国伟大的皇帝陛下,風楼卿尘。”
“看起来,很年轻。”
粗略一扫,只瞧见那个人一袭金色的龙袍,周身夹杂着凛冽与温润的气质。单凭外貌,说他是風楼白画的兄弟,月初都不会怀疑。当然,前提是不要让她摸到骨龄。
既然青云门长老都能够吃了一株驻颜草,那么这位皇帝陛下得到一颗驻颜丹也不是什么难事。
细细看来,月初发现,这位皇帝陛下的容貌,与此时風楼白画的假脸有着三分相似,也与風楼白画原本的那张脸有着三分相似。
最为神似的,便是那双狭长的眸子。如果说風楼白画的眼神是锋芒毕露的锐利,那么風楼卿尘的眼睛就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
不可否认,都是乍一看很有侵略性和魅力的男人,“你们,很像。”
“呵,像?”風楼白画嘴角勾起来了一抹邪肆的弧度,凤眸潋滟,声音低魅,惑人心神,“你可知,为什么世人皆知風楼白画是女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