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从沙俄时期就没有中断过,恐怕绝不甘心草原这一片土地。这个问题还真的不好解决,应对不好,北地义勇军要与两个国家作战,这步棋实在太凶险了。”张树森面露忧虑,也说出了大家的心声,毕竟这一场危机,北方才是最凶险的位置,几乎没有险地可守。
封天当然知道这些伙计们担心什么,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说道:“我还是说那句话,有我封天在一天,老毛子休想侵占一寸土地。
在领土问题上,北地义勇军没有退路,除非我们不是军人。
虽然现在开战不是好时机,但是,老毛子逼着我开战,我也不会退缩。
或许北地义勇军会付出惨重的代价,他老毛子难道会轻松吗?大不了双方杀他个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到最后也不过是看谁有胆量玩下去罢了。
我知道诸位都不希望现在与老毛子较量,但是,在你不想战的时候,必须有破釜沉舟,奋起一战的决心,否则,国民政府就是榜样。诸位,你们希望北地成为下一个国民政府的样子吗?”
封天的话,在场的人都在心里细细品味。
倒是总参谋长赵镇藩领悟的非常快,一拍手说:“我明白了,三军无血勇,必是弱兵,北地义勇军从创建军队以来,从没有畏惧过谁,一路血战,就是凭借着这一口胆气,否则,早就垮掉了。只有立足于打,才会让对方敬畏,否则,对方就会步步紧逼,让我们疲于应付。”
冯庸、黄显生等人对望了一下,心想,这就是所谓的虎气?
是啊,一个领军人物如果没有虎气,那他所领导的军队就是一群绵羊,何来的战斗力呀?
冯庸说:“好了,只要你回来,我们也就放心了。现在南部战线虽然收敛了许多,可是,军队还摆在那里,总是一个威胁。
重要的是北方一战,还是要小心应对。
我们也不要留在这里影响你指挥战斗,回去该忙啥忙啥。
历经这一次全面战争,北地的后勤压力很大,也算是一次大演练。实话跟你说吧,自开战以来,整个后勤供应手忙脚乱,问题百出,大家都没有经历过这种大场面。”
冯庸说的情况,封天理解。
如今北地义勇军不再是小打小闹,而是大兵团作战,牵扯的面非常广,对冯庸、常经武他们来说,的确是一次考验。
“呵呵,暴露出问题是好事,我们要在战争中学习战争,谁都不是天生就会打仗。有问题才会有针对性地调整,刚好借此机会健全北地义勇军后勤供给系统。行了,你们回去忙吧,我与老赵也要忙了。”
送走了冯庸等人,封天对赵镇藩说:“热河战区不需要那么多军队了,撤回来一个主力师和两个守备旅,以便应对不测。”
“不错,至少热河战区暂时没有大战役,我这就去安排。”
赵镇藩真的很佩服封天,表面上看,封天似乎是不顾一切,有点蛮干的架势,其实,打仗之前不是先想到胜利,而是先设定最坏的局面。(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