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吃了雄性豹子胆了?
北地义勇军的局面已经够要命的了,盛世才竟然在老弟打鬼子的时候蹦出来捣乱,简直是卖国贼嘛。
不过啊,这种东西夹击的局势可有点不太妙哇,老哥我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
嗯,也不全是坏消息,老弟一口吃掉小鬼子一个旅团,让老哥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不管怎样,我还是挺担心的,能挺得住吗?”
封天知道阎锡山担心什么,笑着对电话那一头的阎锡山说:“老哥尽管放心,一个盛世才翻不起大浪,捏死他,就跟捏死一个臭虫一样,等着瞧好了。北地的局势看起来怪吓人的,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全在老弟的掌控之下,老哥尽管放心。”
“那就好,你可不知道哇,看到了报道,可把我老汉吓的不轻啊,心想坏了,这下子恐怕老弟招架不住哇。”经过封天的安慰,阎锡山多少有点放心。
想了想,封天说道:“阎老哥,你经营山之西成绩斐然,那边人才济济,北地却很缺人啊,想问你要个人,可不可以呀?”
那边的阎锡山一愣神,这个小家伙干嘛,怎么想起问我要人呢?
就是不知道他要谁,嗯,先问一问想要谁再说吧。
“老弟呀,你这么说可是有点损我呀,我经营山之西若干年不差,可比起老弟可差多了。我多少年,你又多少年,两下一比高低立判。嗯,你那里需要人呀,跟我客气啥,说罢,你想要谁?”
“呵呵,咱俩也不必互相吹捧了,山之西好,北地也好,大家都好。老哥我就不客气了,你也知道,我这边缺少管理城市的人,想到你那边有个叫商震的人,如果老哥方便的话,让他到北地来吧。”封天也知道商震被阎锡山排斥,按照历史,此时的商震早就离开了。可惜,这一世被封天搅和的乱七八糟,商震到现在也没有离开。
其实,阎锡山心里也揣了个兔子,担心要他的得力干将,一听说封天原来想要商震啊。
这人正是阎锡山头疼的人,早就想赶走他。
不为别的,阎锡山担心自己的根基被动摇,商震的威胁太大。
说实话,商震在这边很难受,虽说是个省长的职位,名声很好听手里却没有实权,早就被阎锡山架空了。
这种滋味真的很不好受,短时间还能熬过去,时间长了,任谁也受不了。
商震早就打算走人,可也要有地方去呀?
其实,这也是对商震的一种磨练,经历了这么多年风风雨雨,年轻时候的雄心壮志不在,棱角早已经磨平了。再有两三年就是五十岁的人了,早就没有野心了。
这个年龄经验有了,冲劲却逐渐消退。
商震在阎锡山那边没有发挥的余地,在封天这里却大有作为,而且封天也特别需要这样经验丰富的干才。
哪怕是商震有野心也不要紧,北地的制度与军阀时代明显有区别,商震来到北地,他只能干文官,而文官与军队是割裂的。
封天所掌管的区域,你有野心在这边木有用,不可能动摇北地的根基。
军阀之所以产生,是因为有生存的土壤。
北地这边没有这种环境,文官管不了军队,而军队又不是一个人说了算。就算有个别人拉着队伍走人,没有人提供后勤,没有粮食、没有钱。靠什么生存,谁愿意跟着你干呢?
所以,像商镇这样的人来到北地,只能安稳地干活。
这些年封天一直没少招揽人才,只要有机会肯定不会放过那些能人。
封天的野心很大,将来的地盘大了的时候,再想起招人恐怕有些来不及。
未雨绸缪才是良策,北地需要大量的人才填充,也需要改善人才结构。
无疑,像商震这种人早就在封天的算计之中。
“行啊,回头我就与他说,他如果愿意的话,那就这样了。”阎锡山巴不得商震赶紧走人,与商震的关系已经不太好了,尽管没有在表面上撕破脸,可大家心中都有数。
这么拖着也不是个办法,既然封天想要人,那就赶紧送走吧。
“那就谢谢老哥了,帮了我大忙。”阎锡山松口了,让封天很是欣慰,原本还以为要多费些口舌,如今看来阎锡山更急着把人送走。
行啊,你不要我要,我这边一大摊子,需要的人多着去了。
这边刚放下阎锡山的电话,又有电话打进来了。
吴华妹接起电话一听,电话那一头传来徐立强的声音:“你好,我是东部战区徐立强,请司令接电话。”
“嗯,这里是司令部,请稍等。”
吴华妹把电话递给封天,说:“司令,东部指挥徐师长的电话。”
封天接过来电话,说:“徐指挥,东部战场有什么新情况吗?”
电话那一头,徐立强一听是封天的声音,用急促的语调说:“司令,东部战场有巨大变化,小鬼子蠢蠢欲动。
航空兵侦察机刚刚侦察到关东军又开始北进,甚至比上一次来的还要猛烈,不光是地面部队,这一次连空中力量都出动了,是空地一体配合行动。
关东军四个师团以及一个旅团并没有分散行动,而是齐头并进,东部战区不好应对啊。打还是不打,请司令下达指示。”
这边正在通电话,门外走进来冯庸、黄显生等人。
封天对冯庸招招手,算是大了招呼,继续对电话那一头的徐立强说:“我知道了,你不用理睬关东军的举动。东部战区各部队原地待命,继续观察关东军的举动。”
放下电话,封天才招呼冯庸等人坐下。
冯庸听到了封天所说的话,问道:“怎么,东部战场又有新情况呀?”
封天笑了笑,回答说:“呵呵,不必担心,没大不了的事,就是关东军发起了新的攻势,四个师团以及一个旅团齐头并进,东部指挥徐立强有点儿紧张,来电话请示一下行动策略。”
封天说的很轻松,听到冯庸等人的耳朵里,可就不在轻松,内心的那根弦有绷紧了。(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