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膝部。
柳红痛呼,抱腕倒地,狼狈不堪。
“娘,您怎么了?”秦悦悦奔去,搀扶柳红。
倾沐竟折断柳红手腕,昔日她如鼠避猫,动也不敢动!
“姐姐,你太过分了,怎能如此对待母亲!她也是为你好啊!”秦悦悦含泪责问。
倾沐几近失笑,答曰:“既你母打我为我好,那我此举亦是为她好。”
秦悦悦语塞:“你!父亲快看姐姐,她竟敢打母亲!”
秦永亦怒,掌风直扑倾沐。
倾沐对这些不自量力者嗤之以鼻,一个个前来挑衅,岂能容之?
掌未至,她一脚踹向秦永之腹,秦永痛退数步,恼羞成怒,抄起花瓶掷向倾沐。
倾沐侧身避开,手中烧鹅却脱手落地。
此鹅乃她白金购得,专为路笙禾。
此乃极限,忍无可忍,鹅亦不可忍!
倾沐拾起烧鹅,狠狠砸向秦永面庞。
秦永痛呼,血溅一脸,未及反应,又被倾沐一脚踹翻。
“你,你给我滚!永远别踏进此门!”秦永又痛又怒,指骂倾沐。
倾沐冷笑,拍手立于秦永前,居高临下:“你请我进,我还懒得来,谁稀罕!”
秦永气得浑身颤抖:“你立刻滚!”
倾沐揉揉耳,一脚踏住秦永手腕,伸手:“走可以,先赔钱!”
“赔钱?!”秦永愕然,赔何钱?
倾沐指地上的烧鹅残骸:“此鹅耗我万金,被你糟蹋,赔钱!”
十倍赔偿,童叟无欺。
秦永气得两眼发黑,万金之鹅,荒谬至极,他憋红了脸:“你太过分了!”
话落,倾沐脚下加力,秦永手腕剧痛,哀嚎连连:“赔,我赔!”
秦永掷出钱包,倾沐拾起,点出万金收好,方放秦永。
见倾沐欲去,秦悦悦不甘,今日使计让秦永召倾沐归来,原想看她卑微求饶。
未料,非但未见倾沐狼狈,反是父母吃亏。
“姐姐,”秦悦悦唤住倾沐。
倾沐转身,眼神不耐:“有事快说,我赶时间!”
秦悦悦面色铁青,咬牙切齿:“我劝你速离笙禾,景辰必杀他,届时你若受牵连,我会伤心。”
她盯着倾沐,满眼嘲讽,愚蠢之物,识趣便速离路笙禾!
只见倾沐眼神渐寒,转身向她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