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冷汗,最后,只得言不由衷的尴尬一笑,啥也没说出来。
那人见吠闻状态,以为是对方后怕得快要虚脱,当即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你放心,我得到通报知道事情不简单,这些只是打头阵的,皇一会儿得亲自来会会他!”
这个带数十人来的便是弃薪,也就是之前吠闻觉得事有不对时赶忙派人去请的人。
吠闻听弃薪所言当即神情陡然轻松下来,脸上笑容也变得真挚许多。
弃薪跟吠闻打完交道转脸朝巨坑底的辽戈雕塑方向看,脸上顿时堆起笑意,他朝着那个方位高喊:“左协政史大人!多年未见过得可好啊?你可知,这么多年朝中再未设协政史一职,皇说是为了给辽戈和你做个留念!
辽戈当初虽然被万民啃食最终闹了个不得好死的下场,但我皇感念其一身铁骨铮铮,也是以一敌百的好汉!所以即便他是个害民叛.国的罪臣!这个地方,也一直未动!”
说着,弃薪环顾着周围死气飘荡的骷髅地和荒土坡,再看看场地中央那个孤零零的石化尸首有些感慨:
“其实你何必再执迷不悟?我皇悯怀慈悲!对于你们的敬佩其实不亚于对你们的恨意,如果左协政史能够痛改前非,我想我皇会不计前嫌恢复你原先职务俸禄,也并非不可。”
一通长篇大论,不见场中无锋有所举动反倒是煌山一副咬牙切齿要将弃薪生吞活剥的模样,不等无锋回话,他已用手指着高高在上的弃薪怒呵:
“是非颠倒!黑白不清!”
这时弃薪才把注意力转到煌山这处,他定睛看了煌山一会儿有些迷茫的问:“你是哪位?”
煌山回答:“前右协政史辽戈旗下虎跃军主帅煌山是也!”
弃薪一听,恍然大悟,拉长了声音“哦~”了一声,然后想了想回忆道:
“‘虎跃军’!我记得最后几天有一支专司护卫辽戈的军.队突然消失于侧、不知所终。当时说是临阵脱逃了?那名字好像就叫做……‘虎跃军’吧?啊?!哈哈哈哈……”
说着,弃薪大笑起来指着煌山:“如今看来是跟着咱们的无锋大人连滚带爬的逃跑啦?”
“你胡说八道!”煌山“噌!”的一声将刀彻底抽出,一副要拼命的样子:“虎跃军誓死守护辽戈大人,就算是死!也不会临阵脱逃!!”
“那你怎的好端端的在这里?!”弃薪语气尖厉起来。
“我是!……”却不等煌山说完,他死死握住刀柄的手就被人握住,然后没怎么使劲儿便顺着将拔出的刀重新还入刀鞘内。
煌山一惊连忙转头,只见无锋额角有汗但神色平静;他刚要张口说什么,却被无锋抢先道:“他在故意气你,莫要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