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次声波;这种次声波虽然不能被别的种族听见,但却可以影响那些人的大脑,造成一种类似于催眠的效果。
岸上的数个猎人显然就是被这种“次声波”催眠了,而对于这种听不见的次声波攻击方式,陆地上的人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做“海媚之歌”。
眼看那些猎人已经开始痴傻说笑甚至做出推杯换盏的姿势;水里半数鲛人将微微颤动的腮腺停下,看了看那群一刻前还想把他们捕捞而此刻疯癫的猎人,再瞧向依旧气定神闲站定的女人开口:
“混血的人果然都是养不家的么?不要忘了,你的母亲是个鲛人,你有一半的鲛人血统,如果你还尊敬把你养大的母亲,那你不应该把这些贪婪的围猎者带来!”
“你们误会了。我不是要带他们来围猎你们的,我只是借他们逃避追击。”女人叹了口气:“我要是会带他们来围猎你们,当初我就不会去白炙王宫里做他的侍宠了。那还不如把我知道的鲛人藏身之所统统告诉白炙王,想必他也不会放过发横财的机会。”
水里的鲛人盯着岸上的女人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又有人开口问:“谁在追击你?你又为什么要到这里?”
女人找了棵阴凉的树靠着,回答得很简练:“东陆那边的镇西王要杀我,我到这里也只是为你们报个信。”
不等鲛人细问;女人缓缓详细叙述。
女人没有名字,她被生下来的地方是处专供人找乐子的风月场;而生她的,是个不被世人视之为“人”的鲛奴。
只是所幸的是,这个鲛奴被一个还算好心的老.鸨救了;在怀孕和哺育期间算是白养着它和它的女儿,当然,在女儿养至五岁后,它依旧没有逃脱卖笑的命运。
但即便是这样他人看起来悲惨的命运,在陆上鲛奴一族里却已经算得上是种逍遥自在的生活。
虽然不能和那些真正喜欢鲛奴并圈养鲛奴的达官显贵的“侍宠”比,但比起那些频繁被人作践的“玩宠”和被贪婪之人拨鳞、催珠、挖目、掏心的“牲畜”实在好上太多。
虽然大家终归都是“牲畜”。
女人被老.鸨叫做“红叶”,那是给她预备的花名,“红叶”其实也是她母亲的花名。
女继母名,想必老.鸨是想女承母业。
至于女人的父亲是谁,她还真不知道;这世间也有太多像她这样不知道自己亲生父亲的人,对此,她没有太多的在意。
只是自懂事后她才渐渐明白,她的身份其实很尴尬,既不属于鲛也不属于人;说好听些,她是混血,说难听些,她是“杂.种”。
而对于她这样的人,不论是母亲一脉或者是父亲一脉都不会认可她;甚至,由于鲛奴只有“奴籍”所以一生下来就带着奴籍的她也被视作了供以权贵享乐的物品。
甚至,因为她的血统不纯粹,即便生得十分美貌,在奴隶市场上被公子熙的手下买回时,价格依旧不到普通鲛奴价格的一半!
她便就这样在母亲去世后被逼出风月场,又浑浑噩噩的被贩卖到了东陆帝国白脉大公子熙的手上,并在陪这位公子熙睡了一晚上后,第二天就被他亲手转赠给了他的父王——白炙王。
之后,公子熙便以诸多利诱威胁让红叶暗地里替他办事,而对陆上之人全无好印象的红叶答应的也很快。
所以严格说来,红叶算是公子熙安插在他父王白炙王身边的一个眼线。
她的作用是为公子熙监视白炙王的一举一动,并且将偷听偷看或者正大光明的得知到的一切信息都传给公子熙,以及……对白炙王下毒。
PS:
首先,谢谢收藏养肥!
其次,如果有时候几天更一次很大程度上是——忙忙忙忙忙xN+卡文
好好工作好好拿钱好好娱乐;至于“卡文”……如果遇到直接断更一周以上的应该就是卡文了;我不水字也不想水剧情,所以得想得久一些。